2019年1月的某一天
天有点阴沉,太阳时不时的窜出来,然后又躲进云层。
心情也很复杂,有低落、有不舍,这种低落和不舍不知不觉的从准备离开的那一天就开始慢慢积累,人也因此越发的颓丧。
最后一天,去迎春路和大家告别,只有旦总和强哥在,老黄又去大厦开会了。旦总和强哥大抵是也舍不得我的,毕竟除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黄,只能和我相依为命了,从知道我要走的时候他们就吵吵着也要跑路。几个月后,他们真的跑路了,我的安慰和开导确实没用,毕竟我自己也离开了。
旦总
旦总是大部门每个月迟到次数较多的人之一,常常在榜单,甚至榜首,据说大老板开会经常经常会提到。每当被大老板点名的时候,老黄就会回来提点旦总一番,旦总总是战战兢兢,幡然悔悟。但下个月依然在榜单。旦总有想法、有执行力,但是每次绩效都一般,大抵是因为上榜次数太多了。
现在每当念起旦总,都会想到这些。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那时我也常在榜单吧。
强哥
依稀记得强哥是我捞进来的。他很嫌弃在银联的无聊生活,想过来搞点新东西,于是被我“忽悠”进来了。每次回忆起强哥的点滴,强哥总是拿着一本夹着笔的笔记本,穿着一双老BJ布鞋,迈着有点“外八”的步伐,四平八稳的向你走来,后来看戏才知道,这叫官步。
在我离开之后没多久,强哥也走了,大抵是又找到可以搞新东西的地方了吧。
和蛋总、强哥告别之后,去浦东南路拿离职证明和劳动手册,主要也是想和老黄告个别。散伙饭上,老黄喝醉了,我想他应该是难过的,不仅仅是因为我要走。
老黄
和老黄第一次接触,是因为在一起聊金融云、专有云和行业云。聊完之后我就去了老黄的团队,促成这件事情是因为老黄需要人,而我也想去,意愿之强烈。而这也变成了我低落、自责至极的原因,在老黄最需要的时候,我走了,即便他需要的不一定是我。
老黄也是从IBM过来的,是个典型的技术型理想主义者,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有很多的想法,但有更多的无奈,应该是应了那句,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时间回到四年之后数字化转型、中台化、去中台化、微服务、云原生已经常态化的今天,他应该会欣慰很多。用应该这个词是因为很久很久没有老黄的消息了。
时常能回想起,迎春路B座3楼靠窗两个位置上,老黄跟我谈人生、聊理想、讲技术影响力的场景。人生和理想的路还很长,我不知道会怎样,但是四年过去了,技术影响力我仍旧做的不好。按照技术影响力的逻辑来看,我想老黄讲的关于人生和理想的点应该都是对的。
也没想到,闲聊中的“技术影响力”是接下来四年我需要做,但是一直没做好的事情。
从大厦出来,太阳也从云层里窜了出来,冬天的阳光并不刺眼,很温暖,心头也悄悄泛起了一点兴奋和对未来的期待,少了些许颓丧。
隔了一个周末的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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