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地信号不好,我给大韩打过几次电话,都断断续续的,我说个什么,她那边听不清楚,她说是个什么,我这也听不清楚。刚来爱丁堡的时候,去办手机卡,但是的柜员是个中国人,他跟我说办手机卡就要办O2的手机卡,因为O2无限流量,随便上网,特别好,我就信他办了O2。无限流量是无限流量,但是没有信号,无限流量有什么用。电话打着不顺畅,后来想着反正马上就要回去了,也就作罢。
周一晚上回到爱丁堡,第二天去上课一切照旧,下了课后,本来我打算去找大韩他们的时候,刚准备出教室,Sd拦住了我,他说他不太舒服想让我陪他去医院。我们中午饭也没吃就去了医院,医院里边空荡荡的,没什么人,需要按铃才有人过来,填完表,等了好久,医生才来。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得出的结果是,性病。
听到这,我立刻向远离Sd的方向迈了一大步。Sd尴尬地笑了笑,跟着医生进去,打了一针盘尼西林,然后医生把他的内裤扣下来,扔掉了。
“你感觉怎么样?”我跟Sd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问他。
“感觉挺奇怪的,下边空荡荡,不穿内裤,挺奇怪的。”Sd说道。
“我不是问你不穿内裤的感觉,我是问你,你这病。”
“没事,这个很正常,发现的早,一针就好了。”
“你那天参加派对没带安全措施吗?”
“带了呀,这个体液传播,有时候不小心沾到就是这样的。”说完Sd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那天的“战绩”。
“这病,一针能好吗?”
“没问题的。”
我看着Sd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得这个就跟呼吸一样正常。忽然我又想起了大韩,那天说我的话。说我肯定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病。哎,医护工作者每天看到的都是些什么啊。
陪着Sd出来,我本来想去找大韩他们,但是Sd把我拦住了,说下午他们学院请了个牛津的大牛来讲座,建议我去听听,听了对我找研究方向肯定有帮助。经不起Sd软磨硬泡,我就跟着他去了他们学院。
确实是个大牛,深入浅出,研究方法,研究框架,数据的挖掘,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听得我真是醍醐灌顶,所以还是得跟着明白人学啊。这个牛津的大牛讲完课,按照惯例,我们又去学院附近的酒馆喝啤酒,聊天,我问了他好多问题,他都认认真真地一一解答,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才是做学术的样子,不是遮着,掩着,盖着,生怕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偷去一样。真理本来就是越变越明,知识只有分享才能知道到是不是真知,闭门造车是不成的。
从酒馆出来都快11点了,我想了想,还是回宿舍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大韩打电话,电话没有接通,不是那种没人接的滴滴声,而是销号的那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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