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自我介绍后。同学和老师确实记住了我们名字,也知道了我的血很便宜。
起初,我是很享受大家对我的蜂拥而至或者说是能正确的叫出我名字,我记得那时候初一班上有接近60个学生,到前段时间某一天,朋友提起了谁现在过得怎么样,我还很好奇的问:他是我们班的吗?
不知道何时开始,同学们当时对我莫名的笑让我有点不舒服,比如借个铅笔,要笑着问我什么时候讲笑话,我生病时,连班长都觉得我是装的,一时间我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在宿舍时,大家又各种调侃我当时的幽默风趣,说到幽默风趣,我觉得哗众取宠形容我当时的状态是最好不过了。
直到某一天,我们学习了一篇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
我被抽中了叫我背诵这首诗,我慌慌张张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心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只记得前两句。但我一抬头,看见语文老师石老师正严肃地看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石老师戴着一副眼镜,身高一米七左右,老家就是万林的,所以自然而然是住宿在学校里,她还有一个几岁的儿子,自习时或者有石老师课时,就会带上他来班级上玩。而那时我们都常常会备点零食在自己的抽屉里,他来玩的时候好给他零食,但是我观察了很多天,一般他自己来玩的时候,极少人会给他零食,不过只要石老师在教室里,大家就会争先恐后的塞给他各种各样的零食和玩具,那待遇能堪比太子。
我颤颤巍巍的开口:“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古道···古道····”此时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雨露在旁边轻轻地扯着我的衣服,用极小的声音提示我说:“西风···西风··西风”
我由于太紧张,也无法仔细听她的声音,索性放手一搏。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周五走路回家,放下书包,下河摸鱼捞虾”大致是这样的造句,时隔多年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只记得当时即兴造出了这句后,班上的同学又开始大笑了起来,石老师也没批评我,笑着叫我坐了下来。就在那节课后,班主任黄老师把我叫去了办公室,我以为迎接我的是劈头盖脸的责骂或者说批评,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黄老师听石老师说了我编的诗后觉得我很有才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黄老师夸我的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黄老师也告诉我如果我写的诗比较好,还可以贴在校园黑板报上让大家都知道我,不过当初就因为黄老师的这句话,我打开了我的脉门。
黄老师叫我每天写一首诗交给他,可以自创,也可以改编,但是不能全抄袭。
那时候,小沈阳搞笑的热度持续不降,我记得我买了几本他的小贴本,里面有他经典语录,也有他的成名名言。
那时候,也是非主流时代的热潮,男同学喜欢把头发留长做各种造型,也喜欢买很长的皮带然后故意长长的留着一截不穿进牛仔裤的扣洞里,给人营造一种社会人的假象。女同学则是想方设法的给头发染上一点黄黄的颜色然后告诉家里人是营养不良。因为我姐姐就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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