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前几天有人发现了个斗,据说里面出现了点的事,一批人进去就一个活着出来了。”
“继续说。”穆二爷用布轻轻擦拭刚到手的瓷器花瓶,没抬头,让强刚继续说下去。
“具体位置在南京郊区,离南京城中有点距离,我会安排妥当的,就是那唯一逃出来目前已经疯了,现在都还在疯人院躺着,要不要我去给他带过来?”
强刚说着就递上手上刚沏好的茶,穆二爷将花瓶放在桌上接过茶但没有说话,点了点桌上的花瓶,强刚瞬间明白点点头就退了下去,顺道将门带上。
“是不是不老实了?”穆二爷起身叼了根烟望向窗外。
“二舅你又要走了吗。”有人轻轻的推开门,望向那个已经有些许白发的二舅,又看向桌上的瓷器花瓶皱了皱眉。
我叫穆黎,穆家小少爷,是穆家唯一的晚辈,身高一米八三,鹅蛋脸,看起来一股书生气,但放在人群中也不是那么显眼的存在。
我们是上海本地有名的三大考古世家之一,可能是因为我家一直从事的考古事业,所以从小就对这方面有着浓烈的兴趣,但家里长辈一直不同意我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
面前的这位中年男人他是我的二舅:穆瑞,道上的都尊称他一声穆二爷,从而不难想象到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为什么叫他二舅不是二叔呢,其实很简单,我的母亲是穆家唯一的女儿,而我的父亲则是穆家的旁支,虽然都姓穆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父亲认识我母亲的时候确实有点狗血,那是在一个古玩市场上,他们那个年代啊乱得很,各种假冒土夫子卖点假货的都有,眼睛不擦亮很容易就被骗了。
而我的母亲刚刚好是被差点骗的那个,虽然自家是做这方面的生意,但家里人也不希望她女孩子家家的碰这些东西,母亲本着想淘点好东西结果就差点被人给骗了。
那假冒的土夫子看出来我母亲想买东西,便吆喝着“清朝慈禧老物件玉镯一只,刚出土仅此一件咯,姑娘要伐?”
闻言我母亲停下脚步就看了一眼,感觉确实好看,便想问价格,好在是我父亲及时拉住了她,一脸正气的看着这个假冒的土夫子“你这镯子确定是刚出土的吗?氧化的沉色上面裹点泥晒干就真以为是真货了吗?”
那假冒的土夫子大概是怕父亲说太多了以后不好在这做生意,就灰溜溜的跑了,母亲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红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谢谢你,不然我真的被骗了。”
“姑娘下次小心点,我可不是次次在的。”父亲说完不等母亲说话就挥挥衣袖走了。
后面的故事我二舅也没讲给我听了,前面知道的故事还是我缠着他才告诉我的,后面大概就是她俩再遇上是家族聚会,然后就两情相悦,再然后就有了我,可惜啊我母亲身子弱,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父亲有些一蹶不振有次跟着大舅去考古就消失了,具体去的哪个墓,发生了什么,他们还活不活着我们都不知道。
而我的二舅呢,他为人严肃,永远都喜欢穿着那一身中山装显得人很干练,由于家里除了那俩位消失的长辈,就只剩二舅了,没办法只能担任起了照顾我的责任,但他从来没有怨言,照顾的我很好。
刚刚出去的那位是强刚,我二舅身边的人,办事利索,听二舅说以前他是以乞讨为生的,后来被二舅接回来之后就一直忠心耿耿替二舅办事。
在我记事起有段时间他突然消失不见了,不知道被二舅送哪去了,等再回来后整个人壮的不是一点半点,个子都比我都高了一截。
“出去一段时间,有什么事要找我就跟管家或者张婆婆说。”
“可以带上我吗。”
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虽然没指望他能带上我,但还是抱有期望的问了一句。
说完心里有些紧张,虽然我早已习惯了他的拒绝,正当我以为他要回绝并且我已经准备好措辞跟二舅争论争论的时候。
(后面为了方便写作穆黎,用第一人称代替)
“好。”
他的这一个字说的我有些猝不及防,虽说上一次跟二舅去探险已经是十岁的时候了,自从那次之后二舅再也没带我出去过了。
摸不懂二舅的心思,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听说十个商人里面九个坏还有一个特别坏,这话应该最适合二舅了。
“回去准备准备吧,明天上午十点就出发。”
我点了点头准备退出去,就看到强刚手上拎着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看到我恭敬的喊了一声“小少爷。”
我点点头,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男人,提步走了出去。
刚出门口没几步就听到清脆的碎裂声,我摇了摇头嘲弄了一句“自作聪明”就快步离开了走出穆家大宅。
瞄了一眼二舅门口停的几辆越野车,左右看了看,没人。
迅速拿出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车底就快步离开。
钻进自己车里打了个电话“明天我不在店里帮我看着点,顺便再帮我订一张明天去南京的火车票”。
之前就听到风声说南京郊区出了个大斗,这次来找二舅就是为了跟他一起去的,还省得我自己去查地方,这次得做好万全准备,他带我去最好,没带我去只能我自己跟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就匆匆赶到穆家大宅,就怕这个老狐狸直接跑了,果然门口停的几辆越野已经不见了,我脸一沉走进屋子里。
“张婆婆早啊,我二舅呢。”看向正在打扫卫生的张婆婆。
“小少爷这么早啊,公家昨个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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