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师笑眯眯的告诉我要去的,我也只能点点头排队去了。
在操场集会时,194的原同学对我“嘘寒问暖”的,我只能笑笑,心中的苦涩谁能懂,我本该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搞的我对这个新班级更没有归属感了。
日子就在我与194和195反复来往间慢慢过去了,我也慢慢的适应了这个新环境,不过我一直认为我是194中的一员。
在这个新班级,不知道我是开窍了一般,语文成绩从以前的中游一下爬到了顶流,经常拿第一名,作文也是常作为范文在班上展示。
在这个班级物理和生物是普遍差的,数学很好,而我之前的班相反,这一下就把我的学科成绩拉了上去,只有英语一如既往的差(′?_?`)。英语老师阎老师为这个没少花心思,不过就是一直没上来,多少是我心里抗拒的原因吧。
我的成绩能从中游到上游,和班主任谭老师的重视也是分不开的,有什么学习资源我往往是第一批获得的,她经常亲自来教我,并且把数学第一名给我当师父,那时候我为了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也是十分努力的,一个题目追到老师寝室都要问明白。如果英语有这种毅力,可能早就起来了吧。
很平淡的过了一个学期,我也渐渐的没去194转了,在195结识了新的朋友,因为经常给女生们解答问题,女生缘也是好的。
也许“装”成为了一种本能,除了和朋友开玩笑,对一个人一件事的想法大部分是没表现出来了的。说好听点是以不变应万变,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内向。
新学期到来,初三准备迎接中考了,我也没有去194班看了,他们的气氛很紧张,因为大部分是一个人在医院呆了三个月,我也是有点沉默寡言了,没事做就开始整理学习笔记,最初的只是把一些重点用抄在一起,效果有但不多。
初中是纯粹的,要是我高中有初中一般努力也不至于最后去复读。
永远记得的一幕,194出征的前一天在操场集会,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我放学回家经过他们,我边走边往他们那边瞟,他们也发现了我,也都往我这边瞟,一些朋友还在交谈着,台上的正在廖瞎子也没有制止,反而停了几分钟,心里有点悲伤,我舍不得他们,他们会记得我吗?有遗憾吗?
有,不过对于可以认识她,这种遗憾也是小的,但人生的遇见的结果就是为了离别,小的欢喜往往意味着很大的悲凉,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价格,付不起只能边哭边离开。
注:下一章开始正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