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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错了吗?”
即便在这种时候,你的第一反应也是为她着想。
诚然,夫妻之间没了感情,寻求刺激就是常有的事,尤其这种情况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
那个男人肯定不止一次偷偷跑来了,而之所以这么久不被发现,肯定少不了芝敏的通风报信。
你曾想过,她或许是清白的,那个男人垂涎她已久,所以刻意蹲守。
但他怎么会知道杨崎今天出门,杨崎在今早九点十分,就开着小车,给你送来了昨天刚收的菜,而直到学校里的孩子全部回家,老师都要下班时,她也没有接起杨崎的电话。
无奈之下,杨崎联系上了你,告知了这一情况。等你接到孩子,送她回家,那房子里哪有一丁点强迫的痕迹。
多亏小孩子单纯的思想,满屋子呼之欲出的丑陋才得以喘息,那男人从容的理顺了衣服,在镜子前晃了半天,才在你的注视下离开。
你决定了,你要杀死他们,只因这是与你信仰相悖,不被允许的事。
不过或许杨崎可以自己解决吧,你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转述给了杨崎,然后静静等着。
一天……两天……
一个礼拜过去了,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除去必须待在解剖楼里的时间之外,你几乎推掉了全部的琐事,.uksh.留意着他们的动静。
你太失望了,那个窝囊的男人只是每天早早出门,有时办事儿,有时找个没人的地方酗酒,就地趴下睡觉,在四点半被闹钟吵醒,去接回自己的女儿。
你决定由自己执行信仰,那个男人和芝敏都是应死的,现在杨崎也是,他的窝囊无能耽误了那两人的死期。
随意挑了一个月光不亮的深夜,你将手伸进铁门的空隙,打开了门闩,堂而皇之走进了他们家后院。
可你只是轻轻抱走了他们的女儿,将她放到了不会被波及的范围。
你在村里的竹林捡来不少引火材料,布置在房屋内外。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都没有再出现。
当深夜中,那扇铁门再次打开,你的身上斜挎着一捆麻绳,口袋里塞着沾好乙醚的手帕,方便随时拿取。
这晚你真的累到了,先得搬出昏迷的芝敏,再回去点燃只剩杨崎的屋子。背着芝敏爬到山间的亭子,等待日出。
四周都是你插下的香,将它们点燃后,沁人心脾的,“信仰”的味道环绕着你。
你决定了,既然杨崎死于“火”,杀掉芝敏后,你要把她扔进“水”里。
但是……警察一定会知道,那间焦黑的房子里只有杨崎一个人的尸体,必须要让警方认为这是情杀。
芝敏的尸体不能太早出现,得掐着日子。这样他们就会认为是芝敏放火后逃逸,而下一步就是追捕芝敏,乡里的警力会减少很多。
正好,在这段时间里,当天那个看上去皮囊不错的奸夫,也应该付出一点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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