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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扉连连点头：“想啊！劳资做梦都想啊！”
他话音刚落，凌芜荑就哦了一声，说：“不过真可惜，如果你不能为子秋所用的话，就只能是一辈子待在地牢里了。”
听到凌芜荑这么说，夜扉直接跳了起来。
因为跳得太远，手臂被紫外线照射了一下。
夜扉吃痛的乖乖回到位置上，龇龇牙瞪着凌芜荑，吼道：“劳资是要做主宰者的！才不要听独孤子秋的呢！”
凌芜荑挑了挑眉，问夜扉：“为什么一定要做主宰者呢？每天管着天下大事，很累啊！”
追名逐利，凌芜荑真的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会如此热衷。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哪怕视人命如草芥，也要往那个至高点爬！
爬上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只是为了，让别人跪在自己脚下吗？
有意思吗？
反正凌芜荑觉得挺没意思的。
“你懂什么！劳资要是做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就把人类当成牲畜一样圈养着……”
夜扉没说完，凌芜荑就打断了他的话。
问他：“然后呢？把一半的人类变成吸血鬼，把一半的人类变成牲畜圈养起来，让这个世界从此没有生气？”
凌芜荑的话，让夜扉沉默了。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其实凌芜荑知道夜扉的心不算多坏。
他就是，偶尔会犯一犯他的神经病。
吸血鬼咬人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人家是靠血填饱肚子的。
就好像，人类要食用各种动物是一样的。
吸血鬼在人类的眼里是残忍的，因为他们残害人类的生命。
而人类在动物的眼里，又何尝不是残忍的呢？
有些人类，比吸血鬼，还要残忍很多倍呢。
为了所谓的口腹之欲，以各种残忍的方式剥夺了那些动物的生命——
既然不想杀了夜扉，又要避免他在小说世界里再弄出漏洞来，那就只能是‘感化’他了。
凌芜荑不是圣母，没多伟大，只是为了小说世界里不要有漏洞而已。
她这是在给身为位面协会会长的她家老公大人减轻压力，而已。
“你当了几百年的吸血鬼，也隐瞒过身份的吧？”
“别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可以过几十年换一个身份，换一个地方体验不同的人生，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夜扉的表情，有了些松动。
不可否认，凌芜荑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
凌芜荑接着说：“你除了要喝人血和不老不死之外，和人类有什么区别呢？你没有喜怒哀乐？”
当然有了！他当然有喜怒哀乐！
额……好像确实是跟人类的区别不大。
毕竟他有戒指，在白天的时候完全行动自如。
“这些年，你总是想着做个主宰者，肯定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吧？”
确实是，他就在想着，要用什么办法去做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了。
对其他事情，都没有多在意。
反正觉得，能有人血填饱肚子就好了。
“你不老不死，可以慢慢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做一个局外人，偶尔无聊了掺和一脚，不是很有趣吗？”
凌芜荑的话，好像有种魔力。
有种，让他想要去这么做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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