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状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好,难得先生不嫌弃家里的饭菜。”
丫丫的父亲见先生吃完了饭,忙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红包递了过来:“丫丫的病,有劳先生费心了。”
红包鼓鼓囊囊的,里面包着的应该不少,虞欢看了几眼,伸手将其推了回去:“出诊的费用要不了这么多,再说治疗还没结束呢,还请你先收回去吧!”
宋文见状抓过红包,一把塞回了自己叔叔的口袋之中,有些微怒的说道:“有信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丫丫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妹,钱的事能让你出面吗?”
“我兄弟要是真能治好丫丫的病,改天我送他一金字招牌!”
丫丫父亲见推脱不过,也知道宋文家里的实力,当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宋文此时神秘一笑望向虞欢道:“哎,你这么厉害也帮我瞧一下呗,我最近老感觉有气无力,干什么事都好像使不上劲似得,你的针既然这么厉害,要不然也给我扎两针吧!”
“纵欲过度,肾气亏损,写在脸上的东西还用得着扎针吗?少交几个女朋友病自然就好了。”
宋文半信半疑道:“真是这样?不会是在框我吧?”
虞欢微微一笑:“心属火,肾属水,心火下行养肾水,肾水上行济心火,心肾相交,水火既济,身体才能平衡,倘若肾水不足以上行济于心火,就会导致心火虚浮,最后的结果就是燥热好动,就是你现在的状态,外表看似生龙活虎,实则内里软弱无力,外强中干罢了!”
虞欢话音刚落,四周就传来一片爽朗的笑声,宋文见自己弄了个自讨没趣,随即别过了头,陷入沉默之中。
虞欢则是看向丫丫的母亲:“丫丫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还有她嘴里说的唱戏是什么意思?”
丫丫母亲脸色一变,神情严肃的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大概率是与村西头,那颗老槐树下出现的戏台子有关。”
“戏台子?”
“正是!”丫丫母亲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前几天忽然出现的事,.knshm村里的人几乎都知道,那座戏台子晚上搭台唱戏,一到白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做梦一般!”
“还是由我来说吧!”老村长此时接过话头:“那戏台子就搭在村西头那片荒凉地带,隔三差五的就唱上一出,晚上到点就开唱,天一亮就消失,谁也不知道唱戏的人是从哪儿来的,也没人见过搭台、拆台的过程,一切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老头子我也听了很多年的戏了,愣是没听出来台上的人究竟唱的是什么!”
老村长语气惊骇:“额…又或者是我年纪大了,听进去又给忘了?总之完全不知道那戏台子上唱的是什么!”
“起初村里也有老人去听戏,后来也许是觉得自己听不懂,再加上那戏台子出现的又有些诡异,还搭在了没有人的地方,大伙儿心里害怕,慢慢的也就没有人再去听了。”
“可是那戏台子却是一直都在唱,丝毫不在意底下有没有人听。哎…确实是说不透,说不透啊……”老村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错,就是这样,那戏台子很古怪。”丫丫母亲继续说道:“丫丫就是贪玩,有天晚上跑到老槐树下去玩,不知在那戏台子上见过什么东西,回来之后一直念叨着唱戏、唱戏……没过两天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虞欢点了点头,想起了丫丫记忆中那身红色的戏服,还有她跳的那段舞,或许那并不是舞,而是鬼步,戏曲中的鬼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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