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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师傅，好好好！嗯，你如今竟然也到了灵皇境，真是可喜可贺呀！咦？这位就是当日的凤羽城绝顶天才程枫么？”
长髯中年人闻言后欣慰的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程枫身上露出惊疑之色。
“正是晚辈的不肖孙子。”
程家老爷子接口说道，随即轻轻拉了一把孙子。
程枫也顺从爷爷，朝那人恭敬的一拜，道：“晚辈程枫拜见师公！拜见三九至尊老爷子。”
“嗯！不错，年纪轻轻便达到了灵帝境，已经远远超过师公了。哈哈哈……”
中年人很坦然的接受了程枫一拜，做了个免礼的动作，笑道。
三九至尊也冲程枫点点头算是见礼，让他惊骇的是竟然看不到程枫的修为境界。
当听闻师兄说是灵帝境后，他脸色猛地一变，眼角狠狠地抽搐起来。
“这小子真是怪物，这才数十年没见，竟然比师兄也高出一介。”
三九至尊看着程枫，心里不住的嘀咕道。
灵帝境啊！
那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想达到的境界，灵帝境可是有两千多年的寿命啊！
他花费了毕生了精力也只是刚刚才提升至灵皇境。还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达到灵帝境呢。
人比人气死人！
随后扫了一眼其他人，这一看可把他吓坏了。
所有的程家弟子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就连以前初灵境的也都达到了灵师境后期。
“我靠！一家子怪物，看来以后要跟着这小子混才行！”
三九至尊狠狠的干咽下一口唾液，瞥了一眼师兄。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离开浮鸣教跟在程小子身边。
“这都是师公教导得好。否则爷爷也不可能那么快提升境界，更不可能带着枫儿一起提升。”
就在三九至尊琢磨着的时候，程枫的声音传出。
程枫对家里的恩人，从来都是尊敬的。所以，对师公。他回答得非常谦逊。
“唉！都怪师公没用，当时没能阻止那场惨剧发生。使得你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冤孽啊！”
长髯中年人闻言后摇摇头，面色也变得有些惭愧起来。
“师傅，怎么能怪你老人家。若不是你老人家的恩惠。想必也没有我程家存在了。”
看到师傅如此，程家老爷子心里再次颤了颤，回道。
“徒儿啊！为师知道你心里憋屈，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杀戮太重，其他人可是无辜的啊！”
程家老爷子闻言后不禁皱了皱眉。在他的印象中，师傅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师傅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男人，做事不会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糟糕！
程枫闻见爷爷的样子，便立马警觉起来。爷爷的表情告诉他，师公已经受到浮鸣教高层的压力了。
他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师公身后之人，想要从其中找出一些端逸。
果然，让他发现了不同。
师公的身后，竟然有两人隐藏了修为。虽然看不出具体修为。不过，从隐藏的气息来看，绝对是灵帝境的老家伙。
只是。这个老家伙刚才并没有出现过。
“师傅，徒儿感谢师傅多年来的教诲。不过还请师傅成全徒儿，今日，徒儿必须手刃仇人，让死去的亲人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程家老爷子已经是灵皇境中期，自然也能发现其中的微妙之处。他知道师傅今日是被浮鸣教高层逼来的。
他不想让师傅为难。这样的情况下他却又不知道如何来解决问题。
虽然他是一家之主，类似的事情处理了不少。但。真轮到自己头上却是那么的难。
和师傅反目成仇他办不到，若要让他放弃报仇更加办不到。
“唉！徒儿啊！你我师徒一场。师傅能理解你的心情。师傅作为浮鸣教弟子，一切只为浮鸣教。”
长髯中年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此非常无奈。
“师傅，徒儿不想与师傅以及师兄弟们为敌。还请师傅给徒儿指一条明路，让徒儿手刃仇敌，让死去的几千冤魂安息。”
程家老爷子知道师傅逼不得已，可自己的血仇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可是几千个生命，虽然一些人只是没有任何法力的普通人。
但，普通人也是家族亲人啊！何况还有当时从各地赶来参加大比的程家分支，那些人可都是分支的精英。
他作为当家人，若不能替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怎么对得起他们，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仇必报，又不能得罪师傅，此时的他陷入两难。
“好徒儿，师傅果然没看错你。作为我的徒儿，师傅感到骄傲。作为家族当家人，为师由衷感到钦佩。嗯！来吧！从为师的尸体上踩过去为你的亲人报仇吧！”
长髯中年人见程家老爷子誓死不归，心里万分欣慰。有此徒儿，他还图什么？
程家老爷子见到师傅如此，他的眼中不由泛起了一层水雾。
师傅！这才是他的师傅，永远都是为别人着想的师傅。
“师公，枫儿这辈子没有佩服过谁，你是唯一的一个。既然师公执意如此，那晚辈就得罪了。”
程枫见爷爷已经处在两难的境地，知道再这样下去爷爷只会更难过、更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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