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
金戈铁马,百战沙场,安内攘外作先锋…”随着一声声军歌,队伍出发了。
汽车打头,何书光这小子绝对是个闷骚,他光膀子背着一架手风琴。他们这队人马已经进入禅达城外的郊野,房屋倒还稀落的有,只是人烟就快没有了,最要命的是开始下雨,估计是老天爷见不得这么闷骚的男人。在雨中何书光的手风琴停了,他在那愤怒地看着天,就是不穿上他妈的衣服。“年轻人,火力旺”席文暗自撇嘴,“下这么大雨不能感冒吧,我这免疫力也不知道行不行,这要是感冒,这是要命啊。我记得有避雨的地方啊,快到了吧。”
前方路边有一栋建筑:它是个破庙或别的什么,总之它是一栋能避雨的建筑,啥也不说了,冲吧,终于避了雨。何书光指挥着押送的士兵把门一封,算是不用担心这帮兵痞子乱跑了。
走了这一道,这帮兵痞子又累又饿,这时候就想起席文的好了,毕竟一人两盒肉罐头,差不多也能七八分饱了。据说没有接到下一步命令,所以只能在这里等待命令。
席文发现郝兽医和孟烦了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他知道他们之间有秘密,不过,和他关系不大,也不影响接下来的剧情,最主要的是席文没有精力管闲事了。席文挨着他大哥迷龙打盹,太累了,“多少年没这样运动了,道路不好,鞋不好,真是日鬼了,好好的穿什么越啊,忍着吧。”
因为一直没有命令,所以这支队伍在这里耽误了一个礼拜。中间和剧情一样,阿译被封为营长,孟烦了连长,李乌拉和康丫做了排长,郝兽医终于被正名为少尉医官。
这么两个人一个营!开什么玩笑,连一个连的人都没有,算了不管了,先把自己活明白再说吧。席文无语的叹口气“是不是该坐大飞机啦?”
押送兵进来,开始吵吵:“出发啦!走啦走啦!”
人们乱糟糟地起来,有的最后烤一把火,有的又忙着灭火。迷龙大声地打着呵欠,要麻和不辣简直在比划跺脚,康丫一边戴钢盔一边把钢盔里残余的几个米粒捞进嘴里,郝兽医披着麻袋,听见豆饼咳得不成话,又把麻袋披到豆饼身上。
队伍在雾中艰难跋涉,雾气厚到这种地步,只能一个人拉着另一个人以免掉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传来了嗡嗡的声音。
康丫兴奋地直蹦,“我们的飞机!打日本飞机的啦!哒哒哒哒哒!那么大的炮,看见没?”阿译纠正了一下,“是美国盟友的飞机。”
很多人看着机侧漆的那个女人发呆,还有得起了反应,席文切了一声“这玩意有啥看头”队伍被带到一边,现在在雾气中影影绰绅的是46飞机庞大的屁股。
一个貌似是地勤管理的军官匆匆跑过来,“脱!衣服都脱啦!”
席文知道这事,老老实实的脱衣服,还是那句话,知道,但是无力改变。
军官对着队列外看不清的几个人影叫唤:“发吧!每人一个!”
“发装备啦!”“排队排队!”老兵自觉地站排了,亢奋地等着新家伙。
然后便开始发了,人手一个,本来就冷,现在更加冷,老兵们发着抖,拿着新拥有的,并且替代了衣服和武器的东西——一个印着英文的纸袋。孟烦了迟缓地念:“vmitigbags(呕吐袋)?”
“衣服呢?”“枪呢?”队伍中间开始出现这样的质问,终于是有点儿抱怨了。
军官开始发怒,“聋了吗?朽木!刚才说话你们在听吗?到地头美国人发武器,英国人派衣服!就在那边的机场!穿衣服带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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