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手打>>>
汗水打湿了面颊 沾湿了睫毛 宣逸宁满脸的疲惫睁开了在疼痛折磨下赤红的双眸 看了稻谷神医 又看了看安阳侯 口气之中仍旧沒有一丝的动摇 “下刀吧 ”
安阳侯见此 心里是愤怒的 口气也是讥讽了起來 “宣帝当真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到如此 不知道若是宣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了 会如何去想 是该说宣帝的举动伟大呢 还是说宣帝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呢 ”
他敬重年莹喜沒错 但却看不惯宣逸宁为了年莹喜连自己的性命都拿出來当赌注
宣逸宁听闻 竟是笑了 “安阳侯 当有朝一日你只爱上了一个人 你便可以理解今日朕的做法了 ”说着 再次朝稻谷神医看了去 “下刀 ”
趁着安阳侯呆楞的功夫 稻谷神医再不敢迟疑 拿起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刀 瞄准着那目蛊突出在皮肉的地方 仅是轻轻的一划 四周的皮肉便瞬间承受不住鼓动的朝着四周翻卷了起來
随着皮开肉绽 从那鲜红的血丝当中 慢慢露出了一个长长的原型脑袋 只不过那个东西像是蛇一般的弯曲 却沒有眼睛和耳朵 整个的一个黑漆漆的身子源头 只有一个像是嘴巴一样的吸盘 在不断的开开合合着
见着这个东西 不要说是稻谷神医 就连安阳侯也是难免有些触目 试想一下 任由谁的身子里盘踞着这么一个四不像的东西 谁都要提心吊胆的整日不得安宁才是
猛然间回神 稻谷神医朝着安阳侯看了去 “对着这个东西的嘴巴喂血 ”
安阳侯听此 也是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接过稻谷神医手中的刀 毫不留情的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并将被划开的肌肤 朝着那处蛊伸了过去
那母蛊吸食到了空气 本就暴躁而急切 如今问到了安阳侯血液的香气 自然是想也不想的一口就吸了上去 并用自己身子的一半缠绕上了安阳侯的手臂 防止自己到嘴的美食突然消失不见
猛然的吸取 让安阳侯疼的也是长眉拧了起來 看着那个黏腻又漆黑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东西 难受的想要直接将它撕成两节
宣逸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垂下双眸的同时 正好看见了这个探出自己体外的母蛊 看着它黝黑的身子不断因为吸食血液而蠕动着 本就已经赤红的双目 更加的猩红了起來
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被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亲手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然后打算眼睁睁的看着他和他喜爱的女人被迫分离 永世不见 这样的辛酸和无奈 似乎除了他自己之外 再无人可以体会
他想 也许他遇到的那个人也就是年莹喜吧 因为只有那个心大的女人才能不在乎他这肮脏的身躯 也只有那个时时刻刻懂得为他人着想的女人 才能在亲手了结了那个罪魁祸首之后 将所有的罪名背在她自己的身上
听闻平安说 天赐死的很惨 惨到就连接手暗部的平安都能说出惨不忍睹四个字來 他觉得 也许年莹喜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其次 这么做让自己误会才是主要的 因为若是他一旦不知道其中原因的话 恐怕光是听闻到了天赐的惨状 也会永远的不能原谅她
只是 年莹喜错了 因为他是那么的了解她 又怎么会轻易的就对她产生了误解
“宣帝 ”无声之时 安阳侯忽然开了口 受这恶心玩意的提醒 他也是想起了天赐 “当初本侯很诧异 为何天赐在跳下高台愿意为你挡箭之后 还能对你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 难道女人都是善变的么 ”
宣逸宁胸腔起伏了几下 带着几分对这个世界的讥讽 浅浅而道 “当年那个救下朕的 根本就不是天赐 ”
“怎么会 ”安阳侯诧异 “当年明明是本侯亲眼看着天赐跳下高台的 ”
“难道你沒有发现当时的天赐行为举止差距很大么 ”宣逸宁勾唇讥笑 “其实当时的天赐 就是现在的年莹喜 虽然朕也无法理解年莹喜为何会上了天赐的身 但那个人确实不是天赐 而是年莹喜 ”
“怎么会这样……”安阳侯震惊的浑身绷紧了片刻 过了许久 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一样 才再次放松了身子 “竟然会有此事 怪不得当年本侯也觉得当时的天赐奇怪得很 明明是那么自私又狠辣的女人 竟然会为了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 ”
“是啊 朕也是觉得奇怪 但就是那么的发生了 ”宣逸宁苦笑 “如果要不是当年年莹喜鬼使神差的进了天赐的身 想來朕也绝对不会将天赐带回宣国 ”
看着那即将耸搭的蛊头 安阳侯斜挑唇角 “怎么 现在心疼当初给本侯的那座城池了么 ”
“心疼 ”宣逸宁轻轻的摇头 “那座城池在安阳侯的看管下 逐渐也差不多可以独当一面了 如此之下 朕又怎么会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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