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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将菜单推给王老板和李经理，道：“两位是客，客户是上帝，你们点。”
李经理哈哈一笑，道：“客户是上帝，那客户的要求你们都能答应吗？”
柳芸认真地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柳芸服装设计公司，公司的宗旨就是满足客户的一切需求。”
“一切需求？”李经理看了一眼王老板，眼睛里闪过一丝邪光。
程凌霄坐在柳芸的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两个男子。
柳芸道：“是的，客户至上，只要你们觉得满意，我们就会为你一直努力到设计出你们满意的作品为止。”
“柳芸小姐这话说得很好。”王老板淡淡地开口道：“现在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可有些生产商老是将自己看得很厉害似的，殊不知他们连客户的要求都满足不了，还妄想着赚钱，真是痴人说梦。”
柳芸点了点头。
王老板一双眼睛在柳芸身上扫了一边，若有若无地在柳芸胸前停了一秒，道：“柳芸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王老板有话尽管说。”柳芸落落大方道。
王老板道：“柳芸小姐演艺事业蒸蒸日上，为什么要选择激流勇退呢？”
柳芸笑道：“我毕竟只是个女人，演艺事业靠的是青春这碗饭，尤其是像我演偶像剧。如今我年龄也不小了，所谓赶巧不如赶早，而且，早一点退下来，我还能尽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柳芸小姐想做什么事情呢？”王老板目光紧盯着柳芸的俏脸道。
柳芸道：“找个相爱的人结婚，然后一起打拼事业。”
菜不一会儿便上来了，王老板又点了一箱红酒。
一边给柳芸和小依倒满红酒，王老板一边赞道：“柳芸小姐是个好姑娘，志向远大，远不是时下的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不知道柳芸小姐对做情人有什么看法？”
柳芸和小依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脸色都有些难堪。
沉吟许久，原本想绕过这个话题，却听李经理道：“那有什么？现在哪家有家人没有几个情人的？像柳芸小姐这种曾经混迹于娱乐圈的人，对这种事情想必早已经习惯了。”
王老板点了点头，又对柳芸道：“柳芸小姐觉得王某怎么样？”
柳芸看了一眼程凌霄，见他面无表情，暗暗将王老板和李经理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却又松了一口气。
程凌霄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见柳芸的目光瞟向程凌霄，王老板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
“来来来，我们喝酒！这第一杯酒，我们喝在签合同之前，三杯，柳芸小姐和小依姑娘若是不喝就是看不起王某！”王老板指着柳芸身前的红酒，一副“我即将发脾气”的表情。
柳芸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依道：“你能不能喝酒？”
小依点了点头，道：“我能喝一点。”
“这就对了！”李经理大笑道：“我们的柳芸小姐还是个老板呢，怎么可以不如员工大气？”
柳芸无奈地连续喝了三杯红酒，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三叠合同，放到桌子上，道：“王老板，李经理，我们先把合同签了再说。”
“区区一百万合同而已。”王老板大手一挥，拿过合同刷刷地签了几下。
柳芸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合同收进公文包。
李经理又急忙倒了一满杯红酒，对柳芸和小依道：“这合同已经签了，我们可就是上帝了啊。作为上帝，让你们喝三杯尽兴酒应该是可以的吧？”
签完合同，柳芸也很高兴。
李经理见柳芸喝得痛快，心里暗暗点头。
看了一眼坐在柳芸旁边滴酒不沾的程凌霄，李经理眼睛里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
蓦然看见自己的旁边还坐着一位酒店的女服务员，李经理打量了一下，只见女服务员妆抹得很浓，即使如此，比起柳芸和小依也差得太远。
李经理顿时有了主意，不停地给女服务员倒酒。
眼看着灌了酒瓶红酒下去，柳芸，小依和张玉玲都昏昏沉沉的，李经理谄笑着推了推柳芸道：“柳芸小姐，今天晚了，你也喝醉了，不妨在酒店里睡下如何？”
柳芸和小依相互搀扶着，刚想着站起身，两个人都踉跄着快要摔倒。
程凌霄见状，急忙走上去将两人扶着。
王老板突然咳嗽了两声，李经理会意，对程凌霄冷着脸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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