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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离开唐家别墅的时候，黄杰还在笑，对着张凡背影指指点点。
张凡摇头，一介凡人，哪怕跟他们说了实话，他们也不会相信。
别说凤心龙心，张凡曾还将玉髓当作点心吃。
玉髓中蕴含有丰富的灵气，广袤千里之地，哪怕灵气充裕，往往也只出产一小瓶，重不过八两的玉髓罢了。
一滴玉髓，其价值无法估量，其效用也非凡人能以想象的，刚死之人，吃下一滴，也能救活。
不过，那都是仙界时的事，玉髓不常有，张凡能将其当做点心吃，每天喝上两三杯，那也是在他登临北域仙帝后才有的事。
“没有玉髓，就只能拿灵果充数了。”烂尾楼的一片空地上，张凡看着地上已经抽芽的果苗，低声道。
不过一日的光景，种下去的果苗已经发芽。
半个月后，一辆豪车停在烂尾楼外，童灵芸下车，神色有些焦急。
可才下车，看到眼前的一副景象后，她就愣住了，脸上露出迷惑之情。
就见半个月前还是荒地的烂尾楼区域，此时却模样大变，杂草还是杂草，可翠绿欲滴，给人的感觉竟是比那些进口的高价草坪还要舒适。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芬芳，远远的，还能看到烂尾楼后有十多株果树，上面挂满了果实。
童灵芸记得很清楚，半个月来的时候，这个地方还一副破败的模样，怎么一会就大变样了？
难道走错地方了？
“进来吧。”童灵芸疑惑的时候，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张先生？”童灵芸脸上露出惊惧之色，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踏入小道。
杂草似有生命一般，成束的成长在小道两侧，泾渭分明，小道上铺满了鹅卵石。
小道纵横交错，童灵芸一时迷惑了，失去了方向，在外面看得很清楚的果树，烂尾楼，此时却不见了踪迹。
“跟着小灰，不要乱看，否则心神受损，暴毙而亡，谁也救不了你。”张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童灵芸凛然，正奇怪张凡手下怎么多了一个小灰的人时，一道灰影从杂草丛中窜出，蹲在童灵芸身前。
“兔子？”童灵芸看到眼前的黑影，再次愣住了，“难道张先生口中说的小灰，是这只兔子？”
“不错，就是它，跟着它就好。”张凡似知晓童灵芸心中所想，给了肯定的回答。
小灰兔眼灵动，竟是有感情流露出来，转身在鹅卵石小道上跑了起来，给童灵芸带路，到了岔路口，见童灵芸离得远了些，还会主动停下来。
五六分钟后，小灰将童灵芸带到了果树下，张凡此时手中抓着一个苹果，正吃着。
“张先生。”童灵芸恭敬的道。
“嗯，你来了，坐下说吧。”张凡指着果树下的一张石桌，边上有几张石椅，石桌上放着玉壶，还有几个翡翠色的杯盏，“你来的很巧，我刚酿制出一壶灵果酒，正好给你尝一尝。”
“灵果酒？”童灵芸看了眼石桌上的玉壶，雕工精致，竟是比她见过的那些玉器大师之作出来的玉器还要美上不止一筹。
“嗯，种下去的果树结出了果实，我便酿了些灵果酒。”张凡坐下，倒了两杯，给了童灵芸一杯，“尝尝。”
童灵芸拿着杯盏，看着其中如琥珀般的酒液，抬头瞧了张凡一眼，见张凡露出微笑，示意她尽管品尝，她便一口喝了下去。
酒液入口，口中沁满了果香，而且一股醇厚气息随同酒液流转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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