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秦岚和张子菁走后,陈居士面如死灰,拨打了一个电话,“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去做,请你立刻放了我的孙子,”
电话那边传來一道漫不经心地话,“你放心,我言出必行,你的孙子好好的在学校呢,”
陈居士立刻挂掉拨打学校老师的电话,“喂,请问找到陈小波了吗,”
老师道:“我这正要给您打电话,已经找到了,他人躲在后山的树林里,但是看样子是受了些惊吓,我已经给您儿子打了电话,让他立刻來学校接孩子了,请您放心,”
陈居士放下心來,挂了电话,一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一个电话,说一会有两个女人來找他,让他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否则,他将永远见不到他的孙子,他当时立刻打电话去学校,学校说他孙子好端端的竟然不见了,全校的保安都在找,如果还找不到,会考虑报警,
他巍巍地站起來,背对着门口,看着墙上的八卦图,一行老泪凄然而下,他喃喃地道:“我这一辈子自问沒做过半点亏心事,到了晚年,更是本着替人解决疑难的心,不曾有过半点私心,所得的米粮和钱,全部捐助了出去,但是,这一行,到底是泄露天机,叫天愤怒,想來,如今就是我遭受报应的时候了,”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双手不断地颤抖着……
真真这一次回了医院,果然积极了很多,心态也良好了起來,但是,用李世伟的话來说,她只是做给身边的人看,她自己心里始终是冰冷的,
一个星期之后,甄阳从特训营回來的路上,接到大为的电话,让他立刻赶到他家里,他有要紧事跟甄阳说,
甄阳听他的语气十分凝重,也不耽误时间,立刻驱车去了大为的家里,
大为打开门,却见赛琳娜也在场,赛琳娜和大为两人的眼圈都红肿,赛琳娜见他來了,眼泪又滑了下來,急急地背过脸,双肩不断地抽动,
甄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把门关上,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
大为从茶几上拿起一叠资料,递给甄阳,“这是今天有人快递给我的,你看看,”
甄阳打开资料,只看到第一张图片,他的双眸就透出愤怒的火光,一张张地看下去,这些,都是他们的共同好友野兽被**的图片,而每一张图片,都附有说明,另外,在图片底下,有一张光碟,甄阳大概知道光碟的内容,
“放,”甄阳把光碟递给大为,指尖微微发白,他仿佛置身地狱,全身都带着冰寒的气息,眸子里裹挟着狂怒,即便是见惯各种厮杀的军官,依旧无法遏制他心底不断翻涌的悲愤,
大为取出笔记本,他和甄阳一样,全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中,他大概也知道光碟里的内容,已经不愿意去想寄件人的意图,他只要知道是谁杀了他的兄弟,
心情,就像是在高空中踩着钢线,他知道打开光碟,会让在场的三人都跌入万丈深渊,
光碟拍摄得十分粗糙,一打开,就传來各种吵杂的声音,背景是在深山野林,应该是用手机拍摄的,
画面中,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蒙着脸,金色波浪长发,带着一副墨镜,当看到这个女子出现的瞬间,甄阳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这个装扮对他而言太过熟悉了,是明朗,
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女子沒有做声,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有两个彪形大汉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上來,这男人的耳朵已经被割下,鲜血顺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流,说不出的凄惨恐怖,
这个时候,甄阳听到画面上那女人用英语说了一句话,但是具体说什么,并未听得清楚,因为现场十分的吵杂,
但是,也因为这一句话,叫甄阳的心忽地一松,不是明朗,这道声线很清淡,沒有故意压低,所以,这道声音是原声,而说话的人,不是明朗,
接下來的画面十分血腥,就跟图片上的一样,野兽被强行压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拿着刀子上前,回头瞧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缓缓摘下眼镜,眼里,露出一抹嗜杀的神色,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说了一句:“动手,”
刀子挑开野兽的衣裳,野兽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鼻子和嘴巴都在淌血,眼镜肿得几乎睁不开,那男人强行捏住他的嘴巴,刀子快速迅捷地在他口中一划,只听得一声凄惨声响起,血液染红了画面,而地上,赫然多了一块像是舌头的血淋淋的东西,
“啊”赛琳娜尖叫一声,伏在沙发上哭得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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