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孤儿院时常有女生发现衣物失踪,刚开始时大家都不以为然,直到失踪的衣物越来越多,作案者也是越发地猖獗。窃贼甚至做出了先盗窃衣物猥亵之后再还回这样恶劣的行为。
其实若平早早就知道那人是谁了,因为和他住同一房间的塞德在那段时间里经常半夜偷偷溜出去,然后再回来,有时甚至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拿出这些衣物开始摆弄。
他告诉若平,若平和自己是一类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算准了他不可能说出去……
若平的确没有那个胆量说出去,就算说出去了恐怕也只会被控告污蔑进而让大家怀疑到自己头上,毕竟塞德外表帅气,能力出众,做事潇洒豪爽,是很受大家欢迎的那一类人,在这事之前,连若平自己都对他有点憧憬。
若平多次试图通过劝说制止他这种行为,可是当他的劝说的对象是一个根本不把弱小的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时,结果可想而知。
和犯人共处一室,还被说成是共犯,若平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煎熬。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中的小小正义感彻底忍无可忍了,他想着一定要让大家明白真相。当面告发以他的勇气做不到,他决定用塞纸条的方式把真相告诉女生们,至少要让人怀疑到塞德头上去,对,就这样……
若平鼓足自己所有的勇气做出的这一举动非常恰好地被人注意到了。
“恰好”当然是对塞德而言的。
若平一回寝室就被塞德一只手掐住脖子按在了墙上,“你这不是挺行的么。”,若平试图反抗,塞德的拳头落了下来。若平被这一拳打得神志不清,塞德一松手,他就软踏踏地躺下去了。
“喂!你很重视这个吧。”塞德蹲在他面前,手里的是……若平的视线已经模糊了,没有看清。无所谓了吧,自己什么也没有,这样的人生也没有啥好重视的。就这样昏死过去吧,从这个讨厌的世界……
“喵。”
喵子?!
“他妈的畜生,敢咬老子。”喵子被摔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哀嚎。若平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想让它活命,就按我说的去做,听见没有!”塞德对准若平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肠子仿佛被绞在一起的剧痛,若平侧躺着呕了一大摊未消化完的食物出来,刺鼻的气味让他自己都忍受不了。
“听得见的话就给我回复啊!”塞德抓起若平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了呕吐物上。若平的泪水和呕吐物混合在一起,有些还进入了他的嘴里,大概这就是屈辱,愤怒和无能为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吧。
“是……”
若平已经奄奄一息了。
一个同往常没什么两样的日子,甚至天气比往常还要好一些。在教室里塞德叫住了刚刚下课准备离开的同学们。
“大家听着!”塞德站在讲台上开始了他的演讲,“虽然犹豫了很久,但是我还是要揭露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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