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我找到了!现在只要顺着这个方向走,就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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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中,做祷告的信徒没了踪迹,徒留下画像空荡,未燃尽的蜡烛飘着灰黑色细长的烟,石柱上那些飞禽走兽,古来之恶,被那阵法赋予了生命,心脏咚咚咚的鼓响,嘶吼咆哮着示威。
“来吧!第五戒王,看看你留下了什么东西!”王愈发激动,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锋,那阵法中心果然如同男子所说,而现在那些邪异妖面全都不复存在,画中的第五戒王手持着长矛,在阵法的作用下,开始不断变动,一刺,一挑,一戳,皆被王闪身躲过。
“芜湖!这是我吗!我这么牛的吗!雾草!”
王纵身一跃,躲过下三路长矛的进攻后,手中阵法显现,从那法阵中唤出水流,运掌手足之间,水流化作乌像之形,朝着纽扣出奔袭而去,第五戒王横矛接挡水击,又侧身顺势将矛连同水乌向着王一并甩去。
脚下阵法一动,瞬间无数藤蔓缠绕结成一张大网,包裹住王,化成似同茧蛹之物,抵御那来势凶猛的杀招。
长矛穿透了藤蔓层层包裹住的茧蛹,水流也从缝隙之中渗出,墨红色血迹如戒王所预料的那样缓缓流淌,他也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战斗了,不过他并没有大意,阵法落下,那群等候多时的异兽也急不可耐地撕咬拉扯着巨型的藤蔓茧蛹。
戒王又从那法阵中抽出一柄长刀,准备做个了解。他拖着长刀,缓缓走近那已经破损不堪,只剩下最后一层的茧蛹,而后一刀猛的挥砍下去。
!!!
戒王心惊,茧蛹中并没有王的踪影,而此刻戒王诧异之时,就是阵法破解之刻!
那一颗颗水滴就像子弹一样,精准无误的打在纽扣的画像之上。
戒王之像躲闪不及,慌忙中想要用手中长刀抵挡,却也无济于事,最终也随着那异兽一同消散而去。
王这才从地上那一摊水中跳出来,“幸亏提前做了准备!”
“你很聪明!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既然你打破了阵法,我也不必自找无趣,这最后的喧闹也算是帮我了却最后的心愿。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打算要毁了这里吗?”
第五戒王语气平淡,听不出夸赞亦或是悲恸,“我已是死去之人,我的灵魄,我擅自,出于最后的私心,在这守护,言传他们的一生。”
王摇头,“毁人城庙不算是本事,我不是为了这个东西来的,你应该听说过‘真理’吗,虽然听上去挺笼统的……你看本来只是想过来问个问题,你敌意太大了啦。”王挠挠头,捡起地上的披肩拍了几下。
“我,听说过,并非是我敌意强大,是遇见了绝对战胜不了的人,这阵法才会自发触动。‘真理’不存在此处,也许,我是说或许,北方,斯那齐北方,说不定,那边,有我的一位故友,他通晓一切…………”
王能确切的感受到,那股忧伤许久的气息终于消散离去。
王望向画中戒王图像,他仍是那样的优雅,只是衣领处少了一只纽扣。
“北方……待不了了吗?”王昂着脑袋,阳光顺着时间倾斜,照在他湿哒哒的披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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