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看着跟那拱桥下的河水不太一样？
寂白神尊径直走到她面前，只瞥了她一眼，便道：“醒了？”
墨小晚沉默半晌，才闷声回道：“嗯。”
眼看着寂白神尊掌心一翻将那水球凝成一条水线注入鼎中，墨小晚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神尊，这灵泉……是从哪取来的？”
她不傻，眼下寂白神尊手中的灵泉，跟那条河里的水，可大不一样。
闻言，寂白抬眸，冰蓝色的眸子直视着她，嗓音带着其特有的清冽：“灵泉一直都在缎河深处，每逢月圆之时，月华倒映下来，会与其相呼应，显现出灵泉的位置来。”
“……”墨小晚突然有一种快被自己蠢哭的感觉。
她就说，既为灵泉，怎么可能那么泛滥。
这时候的寂白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看着墨小晚，双眉微蹙，眸底划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疑惑之色：“先前之事，莫不是与这灵泉有关？”
这个……说出来就有点尴尬了。
墨小晚很识相地转移了话题：“神尊，今晚就是月圆之夜吗？”
寂白摇头：“不是。”
“那这灵泉……？”不是说只有月圆之夜才能看到灵泉的所在吗？
寂白已经将手中的灵泉尽数倒入鼎中，听到墨小晚的话淡淡回应：“依你如今的情况，化形一事刻不容缓，这灵泉自然是耽误不得，只是时机未到，多费了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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