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个月。”妈咪幽幽吐出时长，连续五个月扣提成，还差一个月就凑足了半年她们的损失绝对不少，可是远远不止是这样，“另外，为了强化你们相互监督而非相互包庇的能力，麻烦你们亲自帮助对方加深记忆，互煽耳光三十个。”妈咪说到这一点时心情突然变好。这里的人都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吗？
钱宝和季俏脸色大变。“不要跟我讨价还价，多说一句加五下。给我看好她们，五分钟以后如果没有开始你们就用鞭子催催她们。现在的小姑娘不受到激励大抵没有勇气开始。”
吩咐完妈咪就拿起自己的电话和手包匆匆离开。我当然也不会留在这儿看她们怎么互相抽耳光。妈咪离开之后我就紧接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我今天应该去学车，可是昨晚却病成那样，没有主子安排的人带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这一切还要归因于主子他，他竟然……我不清楚自己以后还要面对多少次那样的事情。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我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响起。
“喂，宋姿？”来电显示的是宋姿，她怎么会这时候找我？
“慕慕，我今天正式找陈哥谈条件，你跟我一起吗？”宋姿的声音里透着那么一点点的不确定。自主要强如她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那说明她真的拿不准需要人打气。
“好，地点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虽然这是她跟陈哥那边的事，但主子先前的态度也算是把事情交给我处理了，我还是有正经理由干涉的。
但是当我到达时，万万没想到主子竟然也在。主子和陈哥坐在一边，宋姿在她那边给我留下位置。我才刚进店里主子的目光就射过来，我刚好跟他对视上，心头一紧。
“说说你的条件。”
“对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间。”陈哥刚开口就被我打断，跟主子只有一桌之隔还是一张小桌子让我感觉到不适，控制不住自己噌地站起来。
陈哥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耐，我还是提着自己的包匆匆朝卫生间走过去。我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再回去。步履匆匆地来到洗手间，我用手接过凉水轻拍太阳穴，我不敢洗脸因为没带可以补妆的东西。
那头。“那个周慕怎么还不回来。”主子坐在位置上很有耐心的等，反倒是陈哥被我和宋姿突然打乱脚步之后就很不耐烦。
“我去找他。”宋姿见我许久没出现也有点担心，把包留在位置上就朝洗手间走过来。
“周慕。”她进来看见了水池边的我。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边“冷静”很久了。
“不好意思，非要把你叫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宋姿跟人道歉。
“没有没有。”我赶紧摆手，“我自己不舒服，跟你没关系。我真的很愿意你找我陪你。”做这么关键的选择宋姿能找我陪她证明我在她心里算得上朋友，而从小到大朋友或者说各种情谊对我来说弥足珍贵。
“别压抑自己了，我知道主子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周慕，对不起。”宋姿把我翻过去面对着她，然后紧紧拥抱我，她的话让我措手不及。
宋姿怎么知道？猜到或是从主子那里得知？
“周慕，我好紧张。”她抱着我，“明明准备得够充分还是那么紧张。”
强悍独立的宋姿什么时候这样过，我赶紧拭去脸上的水渍反抱住她，“一定可以，加油。”
“谢谢你，周慕。”过了良久宋姿才慢慢松开我。
我们两个人取暖完毕陈哥却等得焦急。他等得想要甩手离开，然而坐在外面的主子却纹丝不动。
“主子你就不着急吗？”陈哥的眉头可以夹死苍蝇，但是这个季节已经没什么苍蝇出没。
“别急。”主子抬起眼皮看他，行动和语言出奇一致，果真不急。
陈哥只好憋火坐回去，但是坐回去依旧烦躁，烦躁还发泄不了，只能更急。
就在他濒临爆发边缘时，我跟宋姿并肩走向桌子，无论是得体的笑容还是风扬起发尾的弧度都出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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