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彦祖见势不妙，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呼救声。
高阳第一个冲过去，一脚将他掀翻在地。刘豪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黑色皮质小球，硬塞进他嘴里，总算让他安静下来。
白晶晶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像受伤的小猫一样，发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小脸，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若不是生活所迫，她也不会沦落成男人的玩具。
秦川和黄霸天盯着茶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忍不住拿起来瞧了瞧。
“别看了，都是捅屁-股的东西，脏！”高阳提醒道。
“我艹，这就是传说中的虐恋工具吧？城会玩啊！”刘豪捡起地上的小皮鞭，狠狠抽了彭彦祖几鞭，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好玩！好玩！让我来玩一会儿！”黄霸天孩子似的抢过皮鞭，饶有兴致地摆弄起来。
本来计划着十分钟内搞定一切，从我们闯进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八分钟。再看我们几个，除了试用彭彦祖的工具，就只剩下聊天了。
“办正事！”我故意压低声音，以防被彭彦祖认出我的声音。即便如此，还是被白晶晶认了出来，她一脸错愕地盯着我：“你……”
不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已经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按倒在沙发上，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想被轮就闭嘴。”
彭彦祖像被打捞上的鲜鱼一样，赤着身子扭动着，嘴里的小球沾满他的口水，看着恶心极了。原本计划好一切的我，突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看出端倪的刘豪在一旁提醒我：“老大，该动手了，拍视频！我来吧！”
沉默片刻，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无卡手机，交到刘豪手里。他向来心思缜密，估计已经猜到我下不去手，这才主动请缨。
刘豪二话不说接过手机，吩咐高阳和黄霸天按住彭彦祖，大拍特拍他的隐私部位。这样还觉得不过瘾，拿起桌上的各种工具，依次在彭彦祖身上试了个遍，逼着彭彦祖全程浪叫。
我捡起地上的女人衣服，扔到白晶晶身上，叫她穿好。她怔怔地看着我，眼里闪着我读不懂的东西。
不管男人女人，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此刻的我，和白晶晶一样，都在做着自己不情愿的事。也许，还存在其他更多更好的选择，只是当下摆在我们面前，只有这一种。
选择就是选择，无所谓对错。
刘豪折磨彭彦祖很在行，他剃光了彭彦祖的眉毛，用刀子在他胸口划出“我是贱人”四个大字，像摄影师一样认真寻找各种角度。
被众人欺辱的彭彦祖，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与跋扈，甚至还被吓得尿了裤子。腥臊味熏得人喘不上气。
我平静地看着彭彦祖，一字一顿地对他说：“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今后，你所做的一切，都将如数奉还在你身上。”
彭彦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示意兄弟们撤退，临走前，高阳拿起茶几上的皮手铐，将彭彦祖反手铐在桌腿上，抬手将钥匙扔到楼下，又威胁白晶晶不要离开这间办公室，这才和我们一起离开。
兄弟们一路小跑，一路欢呼，为自己目的达到而兴奋不已。只有我情绪低落，甚至还有些压抑。对他们来说，这是一场尽兴的欺人游戏。对我来说，是最差劲的选择。
本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可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回程路上出了岔子。
李钢蛋带着手下小弟例行巡视，和我们在走廊里狭路相逢。他像警觉的猎犬一样嗅出我们身上的危险味道，大手一挥，吩咐手下把我们拦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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