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昊天一时糊涂，他师父说他的阴脉被打通，又说他是无师自通，现在又提到感情发展快，他此时有些明白过来，难道他说的是……
没想到杨垒又说道：“女孩子第一次都是很痛苦的，你要体谅，有什么地方不和谐的，你要担待，你不能冷落了她。今天就练到这里，去找她吧，买点东西去哄哄她。”
戚昊天没有停止修炼，边练边回道：“师父，我正练到得心应手，还是再练一会儿吧。”
“今天够了，再练也没多大作用，听师父的，去吧。”
“师父，我不能去。”戚昊天召回宝剑，一脸的痛苦，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能去？你还怕她会吃了你不成？不会是她这么快又移情别恋了吧？”杨垒见他痛苦的神情，最近他瘦了不少，除了修炼，其它都提不起精神。
“不是，但是，她和我在一起，很会痛苦，她会心痛，全身抽搐的痛，师父，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说，上次她和你圆房之时，她动情之时，会心痛难忍？”
“嗯。”戚昊天痛苦地点点头。
“不会吧，怎么会呢？”杨垒为难地走来走去，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徒儿，是不是搞错了，或许那只是巧合，或许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不是，师父，是真的。当时她昏迷过后，她的脉络突于皮肤表面，如一条蜿蜒的小蛇，当时杨圣医亲眼见后下的结论。”
“杨圣医？他也说她是人类与鬼族的混血子？”
“是的。”戚昊天将上回在巫山见到杨圣医的事都说了一遍。
“玄月，她知道吗？”
戚昊天摇摇头，“不知道，不敢告诉她，我不想告诉她。”
“好吧，你有你的打算，我就不管你们之间的事，师父先走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好。”戚昊天继续修炼，直到把自己累趴下，再也站不起来。
刘建峰与吴玄月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投进了四十味药材，已经到了第二个结点。
刘建峰对照她以前的笔录，看着她投进催化剂药物冰元丹和阳元丹。
投入催化药物之后，丹炉里的丹药瞬间变了颜色，由无色变成黑色，随即变成黄棕色，药膏在丹炉内翻腾，翻腾得就像炙热的熔浆。
并且散发出阵阵恶臭，臭的难以让人忍受。
“失败了吗？”刘建峰见她捂住鼻子，他跑到丹房外，喘了一口气，大声地问她。
“别跑，快记录。催化剂投入三十秒后，药汤从黑色变为呈横棕色，味如臭鸡蛋，奇臭难闻，这样的颜色和这样的味道，正是第二个结点的特色。”
“成了？”
“嗯，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还有十味药，还有最后一个结点。这第三阶段控温是关键，你不能打搅我。”
“k，我全力配合，做好你的贤内助。”
当最后一个结点到来之时，他们已经在空间呆了十个小时有余，人的精神在高度集中的时候，比放松的时候要累得多。现在，他们都感到有些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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