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县衙里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很欣慰,你很不错。”随即又摆出一副提携晚辈的模样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宋义。
看的宋义甚是不爽,但是碍于品级,不敢发作。
随即又向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连连摇头。
“不对,不对,定是陈知县把我今日到任的消息泄露出去了,你为了在本官面前讨好,想要表现自己,所以才起了个大早,为的就是在我心中留个勤勉上进的好印象,是也不是?”说着一双眼见直勾勾的像是审犯人一样盯着宋义。
呵呵,谁知道你今天要来,我TM的只是睡不着,不要给自己加戏了好不好。
面对质问,宋义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的说道:“昨日县里发生了命案,小的不敢怠慢,因此起的比平时早了一些。对于县尉大人到任的消息并不知晓。”
青年人见宋义竟敢直视自己,且并无慌张躲闪。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便对宋义的话信了大半。
“很好,很好,你很不错,有资格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我星号你个星号,好好说话能死啊。
“在下宋义,是一名快班的衙役。”
“嗯,宋义,我记住了,我是沈慕白,新调任的泾阳县县尉,也是你的顶头上司。你,现在,去敲门!”
“可是此时距离点卯的时间还早,.knsh.c且县衙开门关门有严格的规制,若无紧要的是不可逾越。更何况万一惊扰了陈知县的美梦,恐怕。。。恐怕。。”宋义有些为难。
陈知县年逾七旬,睡眠质量不好,同时最烦别人打扰他睡觉。曾有皂吏不识好歹惊扰陈知县午觉。被陈知县罚去刷了一个月的茅房。此事过后,县衙上下都知道这个平时一脸和气没什么官威的知县大人是个起床气极大的主。
“迎接本官,就是本县当前最为紧要的事,快去开门!”
宋义依然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按这位新县尉的话来做。
沈慕白见宋义一脸为难的样子,不加理会。竟直接走上前去咣当咣当砸起门来。
宋义则是赶忙躲了起来,怕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县尉大人连累。
“这才几更天就砸门,谁个如此大胆,皮紧了,想让老子给你松松是不是?”来人正是县令大人家庭主事的王管家。同时也是县令陈大人三姨太的亲弟弟。
王管家仗着陈县令对自己姐姐百依百顺,在县衙里素来嚣张跋扈。整个县衙里除了房县丞谁也不惧。
武朝的知县平时住在县衙,生活办公两不误。
因此这县衙里上上下下无论是掌事,门房,买菜,做饭,负责清扫的人几乎都与陈知县沾亲带故。若非陈知县家里的野狗活泼好动,只怕县衙门口石狮子的位置也要被顶了去。
陈知县敢这么做,自由一番说辞,这些人用惯了,不想大费周折换人。县衙里偶有几个与陈县令非亲非故做事的,那必然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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