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杨春生送到一个小巷口，对杨春生指了一扇铁门。
“蛇头就在那里面，你记得过去敲门的时候三长两短，要不然会有麻烦的。”
杨春生点了点头，走到铁门前三长两短地敲了敲。
铁门从里面打开，两名纹身的壮汉看了杨春生一眼，说了一句英文。
杨春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两名壮汉。
既然是约好了时间，那对方就不可能不知道他不会英文的事情。也就是说，这是试探。
“哈哈，我们的朋友可是只会说中文，你们两个滚一边去。”
果然，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别扭的中文声音。
杨春生抬头一看，走到他身前的是一名只穿了牛仔背心的男人。
这个男人在亚洲人的眼里都算是瘦弱的，更不要说在西方人这个群体里。
杨春生淡淡开口，“你是蛇头？”
“我就是。”蛇头对杨春生招了招手，“虽然齐齐鲁尔管得不严，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进来我们谈生意。”
杨春生跟着蛇头往里走，两个壮汉马上就把铁门给关上了。
哐当一声让人心不由得一紧，整个房间昏暗起来。
“希望你不要觉得我们这里太脏乱，我们都是在黑暗中找食的人，也就没有资格见到光明。”
蛇头似乎是个话唠，一路上都想要和杨春生找话聊。
杨春生有时候回应他一下，更多的时候是打量四周，反应十分冷淡。
“我们到了。”
蛇头笑嘻嘻地走到一个木门前，侧着身子就准备开门。
“等一下。”
杨春生将蛇头给叫住。
蛇头脸上的笑容一僵，“怎么了？”
杨春生微微一笑，“你为什么侧着身子，你不准备进去吗？”
蛇头愣了一下，“我……我去给你泡杯咖啡，待会儿就过来。”
“不用了，我不是很渴。”
杨春生说完，根本就不给蛇头反应的时间，伸手掐住蛇头的后颈，将他整个人推进房间。
房间不大，更像是一个审讯室。
只有一张长长的木桌和昏黄的台灯。
木桌对面坐着一个白种人，杨春生眉头一挑，下意识地想到了机场里的那一对情侣。
“杨春生先生，对吧？”白种男人对杨春生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今天请你来有两件事情要和你谈谈。一是你这次来找的货，还有就是我们驻南非外交官家属的事情，相信你都有所准备吧？”
咔擦咔擦。
从门外冲进来两名黑衣保镖，手枪顶在杨春生的腰后。
“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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