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离扑上来，护住自己的母亲，“不要，别打我妈，阿司，求求你，别打我妈了。”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苏家掌上明珠，只是一个卑微的平民。
哪怕是同母异父的苏陌阳，对她也是厌恶的不想多看一眼。
她如今，就只剩下母亲程安安了，如果程安安没了，她一定活不下去。
北辰司眉眼一凛，目光更冷了一分。
不需要吩咐，沐风已经扯起了苏沫离，一巴掌狠狠扇上去。他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准则，对他来说，少爷的好恶高于一切。
“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少爷名讳？”他一边说一边抽，抽的力道比抽程安安更重。“凭你一个贱民，也配？”
苏沫离一直养尊处优惯了，几个巴掌下来，只会痛哭流涕，哀哀看向司少，“阿司……”
‘啪啪。’
又是两声，沐风管家是下了狠手，有了司少授意，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报私仇，又有谁能说他。
“不会说话，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怎么说话。”
程安安伤上加伤，也不知道是不是为母则强，她居然有力气去撞开沐风，“沫离，你怎么样？疼不疼？”
苏沫离哭的可怜，脸颊被抽的肿起来，说话都有些漏风，“妈，我好疼。”
那几个巴掌彻底抽醒了她对北辰司的痴念，只要有夏卿卿在，她苏沫离在北辰司眼底，就是一堆不值一文的垃圾。
程安安更是悔不当初，恨自己去找北辰司交易，明知道司少不是个好掌握的性子，可为了女儿开心，她还是昏了头。
早知道，她就该在跟苏亦鸿离婚后，带着女儿远走高飞。
她在苏家当了那么久的苏太太，早就在防着这么一天，存下了不少私己，带着苏沫离出国，后半辈子根本不用发愁。
“司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事情都是我做的，跟我的女儿没有关系，她是无辜的。”
北辰司勾了勾唇角，神色嘲弄，“苏沫离无辜？我怎么觉得她是罪有应得。”
“程安安，早在你用卿卿的身世威胁我时，就应该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现在，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太好，程安安，拿出点骨气来，你硬气一些，说不定你的女儿，就少遭一些罪。”
程安安仓惶的看向杨如萱跟北辰沛铭，乞求道，“老爷夫人，你们也是看着沫离长大的，求你们放她一条活路啊。”
北辰沛铭不答话，只当听不到。
杨如萱曾经是真的将苏沫离当做儿媳妇来看，只不过苏沫离做的事情，太让她失望。
更何况是儿子要收拾的人，眼下母子感情微妙，她没道理帮一个外人。
“苏沫离自己作死，怪不得人，你真要为了她好，早做什么去了，自己不好好管教女儿，现在才知道求饶，来不及了。”
“夏卿卿跟北辰霖的亲子鉴定，你做了什么手脚。”北辰司目光冰冷冷，“程安安，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说还是不说。”
程安安还没反应过来，那一头沐云管家噗通一声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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