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裙子送就裙子送好了，反正就这一次，也无所谓的。
赵婉兮脱下裤子的时候，冷空气吹到腿上，猛地一个激灵，又把裤子给穿了回去，甚至有点想要放弃这次交易了。
……
第二天，早上，刚上完史永鉴的历史课，赵婉兮依然对他讲的内容不屑一顾，史永鉴好好上课只坚持了不到一周，很快就又变成那个讲野史的史永鉴了。
趁着二节课后的大课间，约定好在这会儿交易，赵婉兮先跑去图书馆换裙子。
一点也不避讳大爷，对管理员大爷肆无忌惮的偷窥毫不在意，严格意义上来说，大爷也算赵婉兮的零食贩售团队的员工，很多诸如巧克力太妃糖这种的甜食都交由大爷保存。
赵婉兮选择交给大爷保管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知道大爷为人正直，刚正不阿，绝不会干出偷吃的这种事。
第二，是知道大爷有糖尿病，不能吃甜的。
相比之下，赵婉兮把甜食交给不能吃甜食的大爷保管这种不人道的事，大爷偷看一下她换衣服也显得不那么过分了，这也算是一种员工福利，老板对基层员工的一种激励方式。
大爷表示自己还受得了，可以多来一些。
……
短裙OK，辣条OK。
万事俱备，只欠交易了。
这笔交易的特殊性，整个贩售团队都知道了，自然不会当成演习，这可是真刀真枪的家伙，作为老板的赵婉兮要做出表率，两个送货的女生站在走廊上，等着看到老板交易时的壮观一幕。
很多学生一看到赵婉兮换上裙子，下面那鼓囊囊的一大坨，和她那种诡异的走路姿势，自然已经心知肚明了。
赵婉兮裙子下面能有点什么东西？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方便面，来把腿收一收。”
“红茶脉动八宝粥，锅巴面包烤鱼片，来麻烦让一让。”
一看到赵婉兮的这幅走路架势，威风中不失柔美，阴柔中不乏风度，两步一掂还有点另类的小俏皮。
不禁勾起了那些坐过绿皮硬座火车的同学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马上就能看到真金白银的五百元利润了，赵婉兮激动地心情溢于言表，不仅是走路的姿势诡异，就连双手都不由自主的舞动了起来，脸上挂着一抹看不懂的笑容，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自己在同学中营造出来的女神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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