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厕所师傅说的,我说:“那个,杀了马就不能骑了吗?我还没骑呢!”
“你刚才排了这么久的队还没骑吗?你干嘛去了?”
你眼瞎了吗, .uuknshu.m没看到我一直在那抬水吗?
他又说;“现在没时间给你骑了,中午睡觉的时候你憋不住可以骑,不过晚上领一个大班!”
“......那算了”对于值班的恐怖远超肚子的疼痛,一听要多值一个班我的肚子竟然神奇的不疼了!
“跟我来!”他又拎着我往外跑。
来到门口,他说;“杀马前要喊口号提醒别人不给骑马了,所以要喊的很大声,我给你演示一遍,以后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立正站好,使出吃奶的劲捏着嗓子喊了一遍口号。
像我这种斯文人何时发出过超过50分贝的声音,何况喊的还是让人难以启齿的东西。我更不想让隔壁监室的同案听出我的声音。
我喊了一遍,像个羞答答的姑娘。
“再来!”厕所师傅不满。
我又喊了一遍,稍微提了声音。
“再来!”
这时一床走了过来:“玩呢?要不要我也来玩玩!”
我被制服了,声音老大,回声传出了很远很远......
人真的是被逼出来的吗?或许是吧,每个人都不想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能够毁灭一个人的东西并不是他不喜欢的,而是他所热爱的。每个人都想要放松,想要过舒适的生活,然而一切的舒适都是从不舒适里夺来的,你只有在不舒适里待的越久才能活得更多舒适的生活,它们是成正比的。
生活往往是被逼出来的,随着那一声的远去,我似乎丢弃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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