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门广叹道:“此举确非君子所为,可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甘承平摇摇头说道:“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到现在为止还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杨门广眉头紧锁,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看不见的危险正在悄悄临近,可是却无从防备。
甘承平说道:“太守请放心,我已增加了巡防更次,加派了巡防人手。”
杨门广心事重重的沉声道:“看来以后我们更要处处小心了。”
整个正月就在如此的平静中安然度过。
二月二龙抬头,杨门广刚刚处理完堂前事务回到内府不久,甘承平神色紧张的进入杨门广书房,说道:“太守,雷都尉率人前来说是奉命搜查,我已将他们挡在大门外,还是请太守前去问话吧。”
杨门广跟随甘承平走出大门,见雷忠武率领一队卫兵站在大门外,问道:“雷都尉,你这是何意?”
雷忠武施礼道:“太守,我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太守见谅。”
甘承平在杨门广身旁喝道:“雷都尉,你这是奉谁的命?堂堂太守府岂容你等来此撒野?”
雷忠武不紧不慢的说道:“温刺史日前收到的户部公文称年前上缴的两万两税银已尽数收悉,然温刺史查察账册去年税银实收两万五千两,相差竟然有五千两之巨,温刺史恐其中有误,特命属下前来查察。”
甘承平抢先说道:“去年税银实收两万两,乃我亲自经手,何来两万五千两之说?”
杨门广挥手说道:“承平,拿去年账册来让雷都尉过目。”
雷忠武一摆手说道:“甘舍人不必了,账册可以作假,再说我一介武夫也看不懂。”
甘承平怒道:“送去刺史府的账册是我亲手誊写,何来作假之说,两册核查便知真伪。”
雷忠武说道:“新皇登基,最恨臣子贪腐,若上缴税银出现差错,恐怕谁也担当不起,目前国库空虚,朝廷急需用度,贪腐税银可是重罪,现下杨太守和温刺史各执一词,太守下令属下要听从,刺史下令属下也要听从,实令属下为难,不如让属下派人在府内查上一查,我等相信太守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定不会在府内私藏了那五千两纹银,纯属例行公事,如此一来,我也好回去交差。”
杨门广心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甘承平伸双臂一展挡在杨门广身前说道:“雷都尉,你如此造次恐有犯上之嫌,有我在此,我看谁敢硬闯?”
杨门广按下甘承平手臂对他说道:“即使让他搜上一搜也不能凭空变出五千两银子来。”
甘承平说道:“太守,这太守府岂容他一个都尉说搜就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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