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耻辱。
她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今被踩在脚底。
出去时，施南央见他母亲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这两边都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女人，他哪一个都不想伤害。
北晴像是丢了魂一样，任由他拉着。
施南央先将她塞进了车里，让她乖乖在副驾驶坐着，然后去药店了。
他买了消肿的药膏回来，轻轻地在北晴的脸上涂抹。
看到她皱起的眉头，他知道一定很疼。
但她却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可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女孩，受了委屈总会难过的。
见她眼眶泛红，施南央的内心既心疼又内疚。
“疼就喊出来，傻丫头……”
他的手来到她的脑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
北晴无声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情况都是她早就预料到的，自己选择的路，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捕捉到她眼里浮现的悲伤情绪，施南央心疼地轻抚她的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会突然发生这种状况，你……你不要往心里去，没有谁能够分开我们的……”
“如果你妈以死相逼呢？”
北晴突然冷静地问他。
施南央一愣。
以他妈那种性格，还真有可能做得到。
北晴性格早熟，一个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每个人。
她一针见血地提问果然让施南央哑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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