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年轻真好。”老者望着他们,反倒有些羡慕,羡慕他们的年轻。
见老者不当一回事,芸儿有些急了,“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本姑娘就不信解不了这毒,要是爹爹在,非让你瞧瞧厉害!”
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芸儿。
“哦?你爹是谁啊?”
芸儿一时顿住:“爹爹不让我对别人提起他的名字。”
老者没在意,只是笑了笑,一个在父亲怀抱中长大的娃娃罢了。
或许是看出了老者眼中的不知可否,不归接过话来:“前辈见谅,家师的确医术高妙,只是反复叮嘱过,不要对外提起他的名字。”
老者摆摆手,几十年来,他什么场面也经历过?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名医圣手见过无数,都拿那毒毫无办法,更别说在这荒郊野外遇到的两个娃娃。
喝了一口酒,老者陷入思考。三人安静下来,各自吃着手上的肉。
他在思考,或许这世上,只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湖名医,才能解吧。可自己并没有见过那人,更谈不上其他的交情,茫茫江湖,如何寻找?
可悲啊!可叹啊!想当年,刘老太爷也是江湖上,一号响当当的人物,没想到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真是造化弄人,世事难料。
突然,老者似乎是对两人说道:“两位小友,你们知不知道一位很奇怪的江湖郎中啊?”
奇怪的江湖郎中?
不归疑惑的摇摇头,芸儿则说道:“什么叫奇怪的郎中啊?他长得很奇怪吗?”
老者像是自嘲:“算了算了,你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在江湖上,知道那个郎中的,极少极少。这么些年过去了,那时的人,老的老,死的死,或许他早以不再人世了,自己怎么会指望这两个小娃娃?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或许这就是命吧。
“好了,两位小友,老朽还有其他事情,就不陪你们玩儿了。此去不远,一路向东,大约二十里路的样子,有一处庄园,就是刘家庄。看你们这样子,也是天涯沦落人,就去庄上暂住几日,养养身体再奔赴远方吧。”
说着,老者从身上摸出来一块牌子,“这是我的牌子,你们拿着它,到庄上去,自然有人会安顿好你们。老朽吃了你们一顿肉,你们也不必讲理,人在江湖,就靠一个相互照应。”
不归二人低头看令牌,是很古朴的木牌,已经被盘的相当光滑了,无一不在透露出它沉重的历史。牌子上没有多余的雕刻,一面浮空刻着‘刘府’,另一面也是浮空,刻着‘管家’。
等二人抬起头来时,已经不见了老者的踪影,树林里只剩下声音,还未消散。
是个高手!
“不归,我们去吗?”
“我们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的,就先去歇息一会儿吧,再做打算。再说,这牌子是人家的,他也是一番好意,我们再怎么说,也应该把牌子给人家还回去不是?”
不归手里拿着牌子,有些无奈。
“嗯。你说的有道理,咱先去好吃好喝一顿,我们还没吃过谷外的饭菜呢。”芸儿露出一丝向往之情。
“你呀你,怎么能随意告诉别人我们会医呢?师父不是再三叮嘱,若非情不得已,切忌在人前展示。还好那位老前辈没有在意,不然,指不定还得出什么幺蛾子。”
芸儿自知理亏,可此刻,这里只有她和不归二人,如何肯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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