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也不插言，就站在一旁，抱臂而立。
余豹的眼神，有些闪烁，叹了口气说：“陆军支书，省城这地方，不好混哪！张扬总监确实很有能力，可她能解决的，都是官面上的事，确实解决了不少事。可现在，你看看，那边那几个人……”
陆军顺着余豹的目光，望了过去，发觉在古树屯这家鲜货摊与隔壁张家鲜货摊之间，竟然还站着四个抽着烟的壮汉。
陆军眨巴一下眼睛：“他们四个是干啥的？商场管理？”
余豹哼了一声：“什么商场管理啊！他们就是歪理！”
“歪理？怎么说？”陆军开始注意起来。
余豹苦闷地叹了口气：“陆军支书，这是省城啊！是人家的地盘。他们是干啥的？其实说穿了，就是省城的痞子！为啥站在这里呢？就是要跟我们过不去啊！”
“哦？怎么讲？”陆军还真是想不到，古树屯的养殖场来省城卖货，居然会受到痞子这样的阻挠。
余豹用下巴往那四人的方向指了指：“陆军支书，你看着吧！这不，又有来买鱼的了。”
果然，有一对年轻夫妻，往这边逛了过来。
那四名抽着烟的大汉之中，就有一个人说道：“要买鱼啊？往这边！那边的鱼不新鲜。”
他口中的这边，当然就是张家那边，而他们口中所说的‘不新鲜’的，正是余豹他们所在的，古树屯的鲜货场。
陆军的怒火，登时上撞：“啊！原来如此。”
余豹气得没有办法，只是摇头：“陆军支书，我跟他们理论过，结果就是，看见我的牙了没，掉了两颗后槽牙，都是被他们的人打的。”
“就他们四个人？还是……”陆军打算询问清楚。
余豹说：“他们四个人，是代表虎威堂，专门在这条步行街上，收保护费的。我们也给了保护费，可他们就是专门针对我们。”
“虎威堂是什么？”陆军觉得有必要科普一下。
余豹说：“虎威堂其实就是一个江湖组织，不是官方的。他们的幕后首领，是一个叫做老佛爷的，在省城那可是赫赫有名啊！这条街，归属于一个叫黄面虎的家伙管理，这个黄面虎更不是东西，整天在这里闲逛，看上哪家的货，随意地就拿走，连钱也不给。”
“呵呵。”陆军淡笑。
余豹疑惑地看着他：“你还笑得出来？”
“要不然呢？”陆军微笑如故，“我要是大哭一场，能解决问题吗？”
余豹也咧了咧嘴：“不能。”
陆军微笑道：“那不就完了？无论遇到怎样的困境，能笑的，还是别哭丧着个脸。余豹，你继续出摊！我就不信了，我们的货好，还能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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