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伯恩提出这个问题之后,这本书便开始在大家手上小心传阅。在场的众多研究者当中,不乏有一些对于古籍研究,历史学研究以及文物鉴定的相关专家。更有一些传播学和符号学专家。
但是在众人传阅这本书的时候,无不皱起了眉头,大家发现这本书并不简单,一方面是因为它的符号太过古怪。目前已知的最传统的文字即是象形文字也符合在一定的空间顺序展开的基本规律。但是这本书当中的符号则完全不同,该符号基本上是没有相互重复的,而且他的阅读顺序也似乎并非从左往右或从上到下。而是一种由中心向四周展开的符号体系。
闫亮自然是看不懂这个书的,毕竟术业有专攻。因此,他只能看看坐在旁边的范弘道对于这本书有什么想法。因为他知道范弘道主攻的方向之一就是分析语言哲学,所以对于语言文化符号也颇有研究。
范弘道在看到这本书的符号之后,触起了他花白的眉毛,又顺带用手推了推眼镜,盯着其中的一页,眼睛越眯越小。而后,他又抬起头来,连连摇头。
一边摇头一边给出的他的观点“这种符号体系是人类目前已知的所有符号体系当中所没有的。除非这本书的作者亲自跑出来跟我们讲清楚,想让我们自己解读出来,无非是痴人说梦。”一时间,众人哗然,一般几千年前的书去找到它的作者,这怎么是可能的事?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引起了陈伯恩的哈哈大笑。
“范老师说的是对的,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也是今天我把大家叫来的最重要的原因,我要告诉大家这本书的作者,并没有去世。而今天我请各位来的原因就是希望大家把这个人找到。”
目前的世界哲学研究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深的境界,在座的各位各位哲学家其实也大都了解这个世界,背后有一种未知的规律正在主导,只要能够和这个未知的规律发生联系并从中获得知识,就能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现象,但是听到了这样的话,在场的人还是忍不住讨论起来。
范弘道:“陈老,您别拿我们开玩笑了,这场会到底是要说什么?这本书少说也有上千年的历史,那个时候的作者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陈伯恩脸上挂起了一个让人不明觉厉的笑容,看着众人,这种笑很不寻常,既不是那种邪恶的坏笑,也绝非和蔼的笑容。看着大家恢复安静之后,陈博恩马上收起笑容,转为严肃。
陈伯恩:“就知道大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想告诉大家,我们陈氏家族世世代代研究哲学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在千年前,有一位哲圣人,他通过哲学静修思辨的方式已经妙舞天开,参透众生万象。而后毅然走上天山,被百年纯净的冰雪所覆盖。经过千年的冰雪堆积,已经成为天山冰川的一部分。然而,如今随着全球气温升高,原先冰封的冰川已经消融,这也就意味着他已经重新复苏了”
最后几个字,陈伯恩越说越沉重,越说越慢,越说越响亮。这种声音和强大的信息量让在座的各位直冲心理。人千年冰封而后复生的事,众人仍然觉得是在写什么小说,讲什么故事,但凡有点理性的人,实在是难以置信……但是奈何这句话是全国哲学社会科学部的最高教授说的。他的权威在国际上都能排进前列,陈伯恩平时为人谨慎小心,绝不夸大海口,而如今却告诉众人,这样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神话故事,这样的矛盾感让众人一时难以接受。
闫亮转过头请教范弘道:“范教授,首先先说我是很尊重陈老的,但是还是想问问你,这件事情你认为可信吗?”
范弘道:“陈老,我跟他接触过一阵,当年我念博士的时候,他是我的博士生导师,基本上是踏实做事的人。而且他的眼界和学识远在我们之外,我们认为不可能,可能往往是我们的见识狭隘。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
闫亮稍加思索之后,站起了身面向大家说:“各位科学界,哲学界同仁,我相信陈老的学识和眼界远在我们之上,我自然是愿意相信陈老的。”
闫亮顿了一顿,而后面相成了弯下腰,恭敬的说“只是不知道我们应该怎么找到千年前的那位先辈?”
陈伯恩点头道:“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今晚我要这么着急把各位聚在一起开这个会。我只能告诉大家,以我冥想做卦象得到的信息是今日他刚刚下山。”
一位科学家说道,“既然他今日刚刚下山,那他必然走不远,离天山最近的一座城市就是苏城,只有那个地方才会有人烟,如果他往书苏城去了,那我们去苏城应该便能找到他。”
陈伯恩点了点头“是的,所以我找诸位过来,主要有两件事情需要跟大家交代,第一件事情是我们要尽快派人前往苏城暗中调查,切记这件事情不能引起社会大众的关注。第二件事情,想请各位同仁中,如果有人对苏城比较熟悉,并且近期在苏城生活的,希望麻烦帮个忙,主动担起这次调查组组委会会长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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