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丁家华平时跟吴山丘、朱元义、张大福这几人的关系怎么样？”
“也挺好的，他们也经常一块喝酒。”老王回答说。
“好了，我问完了，谢谢你。”陆逸笑了笑，转身离开。
哲卫跟了出来，问道：“师父，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让你派人调查几个死者的社会背景关系，有结果吗？”陆逸问。
“结果是有了，可没线索，几个死者平时关系确实不错，他们的家庭背景也很简单。”哲卫皱起眉头，小声问陆逸道：“会不会真是吸血鬼干的？”
“肯定不是吸血鬼。”陆逸瞟了现场一眼，小声吩咐哲卫道：“秘密调查一下老王。”
“他？”哲卫惊讶：“师父，你该不是以为他是凶手吧？他一把年纪了，真要杀人，只怕也没力气。”“我又没说他一定是凶手，总之，在没找到凶手之前，这饭店里面的任何人都有嫌疑，后厨人员的嫌疑最大。”陆逸道：“仔细把老王调查一下，这老头刚才在回答我问题的
时候撒谎了。”
“怎么撒谎了？”“我问丁家华和吴山丘、朱元义、张大福关系怎么样，他想了一阵才回答我。”陆逸道：“他在后厨工作这么多年，里面谁跟谁好，谁跟谁关系不好，他全知道，根本不必犹
豫。”
“所以师父你就怀疑他？”
“调查一下吧！”陆逸陡然想到，说道：“对了，我听胖子说，老王有个女儿，三年前去世了，你也调查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
哲卫刚走，庞大鸟就过来了，问道：“老大，有发现吗？”
陆逸摇了摇头，说道：“胖子，暂时让饭店停业吧！”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妈的，到底是谁要害我，关门一天我得亏好多钱。”庞大鸟骂道。
接着，庞大鸟又问道：“老大，后厨的那些人怎么办？给他们放假吗？”
“我记得人事经理好像说，你们提供包吃包住吧？”陆逸问。
“是的。大部分都住在我们提供的公寓里面，还有一部分有家有口的自己回家住。”庞大鸟说。
“这样，先不放假，让他们继续上班，只是这几天不用做菜，安排一下，让他们参加培训。”陆逸说。
“培训？”庞大鸟稍微琢磨了一下，明白过来，问道：“老大，你是怀疑凶手隐藏在后厨？”
陆逸点头。
“这不可能吧！他们都是老员工了，真有什么矛盾，我应该早就知道了，何况，什么矛盾需要杀人解决？”“可根据目前调查的结果，几个死者平时关系很好，社交圈很有限，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后厨，所以，凶手隐藏在后厨的嫌疑最大。”陆逸道：“至于是不是，等调查出来
就知道了。”
“那行吧，我听老大的，给他们安排一个培训。”庞大鸟说。
“对了，让老王也去参加培训。”陆逸说。
“老王？”庞大鸟疑惑道：“他一个搬垃圾的，培训什么！”
“总之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陆逸刚说完，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看一看，来电显示是哲卫，立刻接通，问道：“怎么了？”
“师父，我刚才调查到了，老王的女儿三年前是自杀，并非资料上记载的病逝！”
“为什么自杀？”“被人玷污了，而且不止一个人。”哲卫道：“根据我现在查到的信息，玷污老王女儿的，有一个就是死者张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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