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做不敢认是吗?”
许秋兰将一封信直直的摔在郑夫人的脸上:
“沈念兰,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相公的,如今你出尔反尔,你以为害死我相公,就死无对证了吗?这可是你叫人送到君府的信,你敢说这不是你亲笔所写?”
嗬!!
郑乾看到那些信,瞳孔倏地一缩:“夫人,你真的与君府的人勾结起来谋害九歌?”
他们夫妻十几载,郑乾又怎么会认不出郑夫人的字迹?
“老爷,你听我解……”
不等她说完,戏精上身的君九歌痛心疾首的开口:
“婶婶,枉我和我娘如此信你敬你,原来你竟勾结君府的人给我下毒,害得我无法顺利通过殿试,你从一开始就谋划好了吧,什么心疼我们母女孤苦无依,你接我们过来,其实根本就是想近水楼台方便给我下毒吧?”
说完,君九歌挤出几滴泪:“娘,我们信错人了,只怪女儿年纪小,是人是狗没看清。”
“不、不是,九歌,敏嫂嫂,不是这样的……”郑夫人慌忙的想要解释。
可是人证物证聚在,再加上方才许秋兰的话,魏敏的一颗心已经寒了。
“的确是我轻信于人,才害得我的九儿失去嗅觉,郑大人,郑夫人,你们夫妻可真是好手段!”
“嫂夫人。”并不知晓内情的郑乾脸色一变:“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还请嫂夫人给念兰一个解释的机会。”
“好,那你让她说,我九儿的鼻子是如何失去嗅觉?”
魏敏目光犀利的盯着郑夫人:“许秋兰在这儿,你们当面对质,是谁给九儿下的毒?”
从前她有多信任郑夫人,现在她就有多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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