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y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只是趴在桌子上靠近我的方向，认真的说：“孟总监，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认为灵越对我公司的产品发布会能胜任吗？”
我看着她的神色并没有说话，她笑了笑说：“我指的仅仅是你公司的团队，并不包括你，关于孟总监我是特别看好你的。”
我笑了笑并没有接受她的表扬，而是诚心的说：“首先从公司方面来说，灵越别说在全国就是在SZ也不是最好的广告公司，对于你们公司的安排，我一直很费解，在国都有那么多出名得广告公司为什么会偏偏选择了灵越，其次就我个人来言，只要是产品选择了灵越来做广告设计那就必死无疑。”
“哦？”any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的这么绝对，一时之间疑惑的看着我：“你们之前给SN做的方案我已经看到过，做的十分不错，也是有一定的实力的，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双手握紧放在桌子上看着她笑着说：“因为，我现在的心已经不在灵越了，对于有关灵越的发展我是丝毫不会上心的。”
Any笑了起来，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许多：“孟总监果然是个有个性的。”
我笑了笑，对于我不想继续呆在灵越的这件事，除了Lady之外，恐怕知道的也就只有她了，告诉她我并不是相信她，更不是想要借助她跳槽到DIO，而是我想要为接下来说的话做铺垫，好让她明白我内心深处的要求，为双方的合作创造更好的机会。
Any是个聪明人，尤其是她善于抓住人的心理，我这样的言论，让她很容易就揣摩到了我的想法，只见她宛然一笑说出口的话却让我万分惊讶。
“虽然你们乔总在作风上十分不好，不过孟总监似乎对他的恨意十分大呢。”
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心，莉莉的事情知道的人就只有我们几个，除此之外从没有人知道，那么Any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那些照片和视频的来历跟她有关系，还是说她也见到过。
只是很快前面的疑问就被我推翻了，如果那相片和视频是她寄来的话，很明显寄来的人并不想要让人知道她的来历，那么李文静绝不会傻到问我这些把她自己识破，至于最后一条，我的心里也十分忐忑，如果连她都看过了的话，那我真的不知道看过的人还会有多少，莉莉的名声岂不是就毁于一旦了。
“关于乔总……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试探的询问她。
Any笑着梳动了一下头发说：“孟总监，这个圈子其实是很小的，乔总办事那么光明正大，怎么可能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的花心和那些风流事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也就是说你们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或许我也知道。”
听她这样说，我不由得稍微放下了心，乔总大多数在外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出去胡乱吹牛，或是在外面瞎逛的时候被人发现的，而莉莉这件事，事关许多，乔建森一定不会在外人面前随意的说，他不敢。
“说来也是，如果我跟着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老总，我也会巴不得快些离开。”Any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
我并没有接口她的话，而是低下头搅拌咖啡，若有所思的想着她话语中的意思，any看我沉默不语，又再一次的说：“只是孟总监你离开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笑了笑说：“暂时先不去考虑这些，具体的到时候再说。”
她似是十分可惜的说：“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十分欢迎你来帮我。”
我抱歉的说：“暂时我没有入广告行业的打算，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去的。”
“好吧。”any笑着点了点头，低下头抿了口咖啡，轻巧的仿佛毫不在意一般的说：“只是孟总监说灵越并不适合与我们合作，那么在你眼里那家公司比较合适？”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前面说了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为的就是引出这么一句话，如今听她这样一说，我笑着接口道：“金鱼。”
“金鱼？”any十分惊讶的看着我：“金鱼广告公司的确是可以，记得以前我在他们公司做过考察，只是金鱼内部的关系层太乱，似乎有好几个股东，当初BOSS就是嫌弃和金鱼打交道太麻烦，才没有选择他们，其实说实话，如果论性价比，金鱼在SZ的广告界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霸头。”
韩女妖经营的公司在业界圈子里那是出了名得厉害，只是金鱼内部的纠纷也是出了名的难缠，每一个股东甩甩脸都有可能变成大佬，导致许多的客户在谈生意的时候，今天见到的是金鱼的这个股东，可能明天就有又变成了另外一个股东，倒是把客户迷得团团转转，我那时候在金鱼的时候就遇到了许多次这样的状况，被韩女妖镇压过后，虽然一些股东们不再过多的猖狂，只是这名声已经传了出去。
如今被any说出来，不得不说any对国内的广告公司理解的已经十分透彻，只是我要的答案并不是她的理解，而是对金鱼最终的肯定。
“既然李总监你也说了金鱼的各方面都十分优秀，那么你有合作的想法吗？”
Any略一思索，目光锐利的看向我：“孟总监，你告诉我你推荐金鱼的理由。”
“因为我之前工作的公司就是金鱼，虽然后来不在那里，但是还有一定的感情。”我胡乱的瞎扯理由，很难得的是竟然糊弄住了any谨慎缜密的脑袋。
她点点头，许久才说：“看在你的面子上，等我回去跟BOSS报告以后再做不迟。”
我点点头又继续补充道：“我希望这件事情只有李总监和我知道，可以吗？”
Any爽快的笑了笑说：“这个你放心，你们中国人讲究守口如瓶，这一点我还是能做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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