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那是我的丈夫,他也是个军人,当初就是他带着娃娃入伍的,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俩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那缺角已经记不得是怎么弄的了。诶,孩子,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来,让奶奶抱抱,抱抱就不哭了啊。男孩子掉珍珠会被笑话的。”
琉云被奶奶一把搂入怀中,他尽力控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奶奶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
“以前我娃娃哭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哄他的,真怀念啊。”
正当琉云不知该如何安慰老奶奶时,破旧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声音。老奶奶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那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妈,我回来了。”
老奶奶揉了揉双眼,又掐了下自己的脸:“我不是做梦,你真的是我娃娃?”
那人点了点头,随后上前抱住老奶奶,此刻,两个互相思念的存在终于重聚。
此时的琉云虽然也为两人的重聚感到高兴,但更多的是困惑。消失多年的孩子偏偏在我到来之时归家,真的会这么巧合吗?
脸上充满了沧桑的儿子一点一点地向母亲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老奶奶的丈夫在十年前就因伤势过重不幸离世了。而儿子一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生存至今并当上了将军实现了最初的目标。老奶奶看着儿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与骄傲。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很快便到了深夜。在月光的照耀下,琉云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走下床,朝着客厅走去,客厅里空无一人,月光透过门缝照在地板上显得这古老的住所是那么的神圣。他看到主卧的门虚掩着,出于担心他轻轻推开了那扇门。只见奶奶的娃娃正朝着奶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琉云见状伸手想去扶起他,这时他开口了。
“她走了。”
琉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母亲去世了,我在为她守灵。”
“这么突然?今天不还好好的吗?”
“老人是这样的,你永远无法预料到意外什么时候到。母亲也已经一百一十八岁了,突然的离世我也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她的记忆早就停止了。”
听到这话琉云更加疑惑了。
“母亲她五十四那年在战火中不慎被炸弹炸飞,虽然命保住了,但造成了脑震荡,让她永远只有一天的记忆。以前的记忆不受影响,但再也无法拥有新的记忆了。在战争结束后我才得知这个消息,于是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部队,决定照顾母亲一辈子。母亲是个老好人,经常招呼来往的过客到家里做客,渐渐的,我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地向母亲自我介绍,再日复一日地被遗忘。”
琉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此时无声胜有声。第二天,他默默地处理好母亲的后事,对琉云说道:“我要走了。”
“去哪?”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想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我也该上路了,保重。”
“保重。”
琉云继续朝着烛龙走去,一段时间后他突然感觉自己似乎穿过了什么东西,他看着后面的森林站了一会,转头接着赶路。忽然间他感到地面似乎有微弱的震动,他蹲下来,看着小石子在地面上跃动,这进一步确认了他的猜想。正当他疑惑这会不会是地震时,前方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他急忙朝着声音赶去。
身披铠甲的将军呼喊道:“将士们,杀啊!”
随着一声令下,黄色旗帜的队伍向着蓝色旗帜的队伍发起进攻,战马奔跑在沙场上扬起漫天黄沙,嘶叫声,刀剑声此起彼伏,现场血肉横飞,刀光剑影,看到这幅情景琉云感到自己的内心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w.uknsh.随着时间的推移,黄色旗帜的队伍渐渐落入下风,敌人步步紧逼,锐气丝毫不减,很快蓝色旗帜的士兵们就包围了仅存的黄旗士兵,那位黄旗将军有些迟疑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片刻过后,他猛地拔出了那把佩剑。随着佩剑出鞘,天空很快便阴沉了下来,乌鸦盘旋在众人上空,那是一把带有血色的黑剑,它散发着一股令人恐惧的气息。只见那将军的马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具白骨,一匹亡灵马。将军挥动缰绳,带领着寥寥无几的士兵们冲锋陷阵,与蓝色军队厮杀在一起。只见那长剑刺向将军,在长剑触碰到将军的那一刻长剑迅速被溶解为一滩铁水。在将军的带领下黄色队伍扭转了局势,一举击溃了蓝色队伍,一个不剩。只是,当将军回过神来时,沙场上只剩下他一人了。他无奈地仰天长啸,天空随之下起了暴雨,而那雨是诡异的血色。正当琉云向上前了解情况时,这一切竟化为虚影消失不见!他冲到沙场中央,却不见有所谓的尸体,武器与鲜血。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可空气中却充满了强烈的血腥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空间里究竟埋藏了什么秘密?抱着众多疑惑他继续朝着烛龙前进,此时的烛龙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靠近,发出了一声悠扬的龙吟。
行进了一段时间后琉云再次感到了那穿越感,他有些诧异,自己经历过这么多次空间穿越,这种感觉他无比熟悉,不可能认错,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中:‘这里有多个空间。’抱着怀疑他来到了一座城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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