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预提囚犯七七二”外面的狱卒吆喝,示意里面的狱卒把薛东阳提审上来。
刑部来人,示意给典狱长李梓含,李梓含示意通过,薛东阳一如往日一样走出地牢之中。
起初李梓含知道薛东阳扫北王儿子的身份,并没有在意,但今日薛东阳从地牢之中出来时李梓含却上下打量起这个所谓扫北王地私生子。
在薛东阳出地牢之时,李梓含别说什么扫北王的儿子,就是皇帝进了这大牢他看都不看一眼,做好自己看守工作是他的本分,他才懒得管这么多事情。
今日李梓含看着从地牢里出来的薛东阳,在一番打量过后,甚至走向前去,把薛东阳散乱地头发撩开,扭着薛东阳地脸,又对薛东阳地脸上下打量了一番。
薛东阳纳闷起来,心里想着:老子在这地牢里几十天都不见个官,这典狱长怎么突然开始关注我了。但他转念一想,瞬间明白了!
但面对典狱长动作,薛东阳还是摆出一副死妈地表情说道:“典狱长大人怕是有啥特殊癖好!”
“你长得倒是白净,不亏为扫北王赵传房的儿子,和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典狱长说道
薛东阳对着他微微一笑。
李梓含没有说话,松开了扭着薛东阳的手,把他交给了刑部。
一如往常一样,刑部把薛东阳压入了刑部专门审问的大牢之中。
“招还是不招?”这几个酷吏还是像前几天一样审问着薛东阳。
“招,我认罪!”薛东阳一脸淡然地说道。
这几个酷吏面面相嘘,不敢相信眼前地前几天一直嘴硬的犯人今天直接就认了,感觉瞬间没了成就感。
“我看哪这家伙是不是被几天折磨傻了”
“对对对,这样才对吗?招了我们就完工了”
这群酷吏待在薛东阳面前,看着低着的犯人,脸上透露着嘲弄。
这时,薛东阳却缓缓地抬起了头: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听到薛东阳地这句话,酷吏们停止了嘲弄,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一人更是走向前去揪起薛东阳的头发,对着薛东阳的小腹来了几圈:原本想着今天你认了,让你痛痛快快的走,没想到你还敢问你爹是谁。
薛东阳前几天被废了武功,那里能抵挡住着几拳,口中纷纷吐出鲜血。
接着那人又悄悄靠近薛东阳的耳朵说道“我告诉你呀,这里死的都是有爹的人”那人看薛东阳不在动弹,退了下去,擦了擦了手里的血迹,突然他又听到了薛东阳的嘀咕,心里正气愤没有把他彻底打死,于是又再一次走向前去想要补上两拳。
“林天,晋南桃花县人士,家里有个七十二岁的老母,还有两个不到十岁的娃娃”薛东阳这次没有抬头。
酷吏林天听到此处,眼里瞬间透露出了血丝,他想再补上几拳可内心里又好像在怕些什么。在他们加入刑部审问司的同时,因为此项工作的特殊性,朝廷早早隐去了他们的身世,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在京城干些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说!你从那里打听到的”这次,林天却并没有动手
薛东阳并没有理会他继续的念着剩下几人的信息,背景。
在听完薛东阳的嘀咕以后,整个审问的地牢瞬间沉默了,接着是巨大的震惊。
要说知道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份可是因为巧合或者道听途说,可眼前的这人把他们完整的信息都说了出来,要知道就连皇帝都不一定能调查出他们全部的信息。
他们知道眼前这人莫不是有通天的手段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当然他们最害怕地还是软肋被薛东阳拿捏了,要知道眼前此人能说出你家人地名字,一定也能让他们地名字消失。
接着,林天瞬间换了一副面孔,面露出一百八十度地微笑,甚至还主动用手帮薛东阳擦了擦血迹,说道:大人早些说边是,小人这也是奉命行事呀
周围地酷吏纷纷附和道:对对对,我们都只是上边人的一条狗呀,这几天的行为大人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这些信息是薛东阳老爹昨天探监时为薛东阳带来的信息,原本作为前世受到高等教育的青年,薛东阳内心是厌恶用这种威胁别人亲人的手段,他原本像爆出他爹的名号就能镇住这些人,但奈何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该做什么样的事。
“我手累有点累了”薛东阳说道。
领头的林天听到这里,立刻心领神会,解开了薛东阳的枷锁。
接着薛东阳走到前面的桌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下一杯水。林天众人纷纷跟向前去,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边说边开始为为薛东阳揉肩捏腿。
薛东阳正想在离开之前知道一些消息,好知道是谁陷害了自己,于是边晃动着手里的茶杯边说:我……犯的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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