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传了下来,教室里也变得安静。第一门是语文,我很快地答完了题,我歪头看向妹妹的试卷,作文也差不多快写到底了。铃声响后,我走出教室,父亲也不知道去了哪。前桌男生告诉我,还有两门考试。我疑惑的问他哪两科?
“英语和数学。”
“啊,在浙江我们一共考四门。”
他也疑惑。
“你们不考科学?”我问。
“不考,”他说道,“平时学,但是考试不考。”
“喔。”
我们走回去还没一会,老师进来把数学试卷发了下来。
我铺平卷子,眉头却怎么也舒平不了。卷子上的题不难,但是却要转些弯。我将搭在前面椅子上的腿收回,心里提醒自己努力做题,不能分心。
卷子收走后,我有些开心不起来,因为我觉得没有发挥好。之后父亲带着我和妹妹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店吃粉,便慢慢开车回六枝。
最后一门英语在第二天上午考完后,我就一直待在老家等待入学通知,直到有一天姥爷告诉我和妹妹,我们被关岭的一所初中录取。妹妹考了那所初中分数的第一名,我只得了第十名。父亲很高兴,说要带我和妹妹去水城玩。我迟迟地说:“爸,我不想去。”
“水城好玩啊,正好给你们买衣服和学习用品。”父亲说。
我认为距开学还有一段时候,妹妹也说不想去。父亲也称是,但也还是兴致勃勃地问妹妹,总得带你们去玩一趟吧。姥爷在旁边眨着眼睛说:“小素可是第一名,确实考第一名要好好出去玩,玩开心。”
“嗯...”妹妹想不出什么话来。
“我想去那个学校看看。”我说。
父亲看着我,Uw.knsh.co对妹妹说:“小素,你觉得呢。”
“我也想去。”
“们下午去。”
“好嘛。”
“好。”
午后四点多,父亲开车,姥爷在副驾驶翻着通讯录,传出一板一眼的女语音。半个多钟头的光景,我们从几个花坛和两幢建筑物旁边拐了进去,停置在人行道外,下了车。
这座学校新建的,通身橘红的打扮,外墙是橘红色,教学楼是橘红色,高高的围栏将学校团住。围墙的尽头是学校大门,我抬头望着那几个字——关岭思源实验学校。旁边立有两行文字——顺天致性,守望花开。
姥爷与门口保安伯伯阔天畅地说笑起来,父亲倚靠在校门旁的水池台上打电话。我和妹妹在伯伯的同意下走进这所初中。穿过第一幢教学楼,在眼前的是个半圆的楼梯,末尾是通往离校门最近的教学楼的第二层。继续往前走,是一片比较空旷的场地,右边是一个漂亮的室内篮球场,再往前走是石头阶梯,往上应该是第二幢教学楼,旁边长着许多树木,还有一些露天椅子。我想往左边,从露天过廊下面走过去,是偌大崭新的足球场,我走上主席台,俯视着漆红色的跑道,而我心里好像住了人似的,始终不渝地揣着。思源,我不住地偷看她的模样,直到天色晚下来,周围安静下来,我离开。
出了大门,我回头紧紧张望,又离开。回去的路上我说不出滋味,期待、忧虑,我频繁地想起她——思源。是什么缘由呢,预感给予我的内心与人生。忽然之间我对自己说,我离不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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