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季如风直奔广慈医院。
他到的时候，罗锦程也过来了，他原本是想叫郭旗风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季如风会来。
季如风进门身上的戾气还没散去，心里别的难受。
他看了眼郭旗风，拉过他的笔记本，登陆自己的邮箱，把第三份文件打印出来，一半递给郭旗风，一半递给罗锦程，然后问罗锦程，“这样的身体状况，恢复起来难吗？”
罗锦程扫了一眼，脸色就严肃起来，然后越看越难看；另一旁郭旗风的神色也不轻松。
季如风知道情况不会好，可让两人同时变色，他的心不亚于插入了一把钢钉，钻心的疼。
两人很快翻完了自己的文件，又交换着看了看，然后就都沉默了。
办公室里静谧的吓人，饶是两人从医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病症，也没见过这样的，简直是令人发指，不寒而栗。
半晌，谁也没有说话。
“咔嚓”一声，两人同时看去，季如风竟将郭旗风喝水的一个杯子给捏碎了。
鲜血沿着指尖落下来，罗锦程连忙去翻药箱。
季如风摆了摆手，随手拿过纸巾擦手，“你们先说吧。”
罗锦程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画画的手如果真的伤到了该怎么办？
他手脚麻利的给他包扎了一下，才说：“从这份体检报告上看，身上多处受伤，身体各项指标几乎全都在身体的临界值，甚至低于临界值，如果是我，大概她现在坟头的草已经和季璟一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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