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色深沉,深沉道:“说起来这也是我们自己造的孽!”
流风一听,疑问道:“老爷爷,这话什么意思!”
老人轻咳了一声,叹气道:“这事还得从三年前我们村的那场瘟疫说起!”
三年前,小溪村突发一场大型瘟疫,全村上下,从老到幼几乎所有人都感染了瘟疫。
一夜之间,村内就有数十人,因瘟疫加重,而命丧黄泉。
小溪村,地处偏僻,就医不便,村内唯一懂得医术的就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土郎中。
瘟疫初期,这土郎中,还会不时的为全村人煎熬汤药,分发给每人。
但是随着瘟疫病情的加重,这土郎中最终,也没逃过,瘟疫的魔爪,夜晚在家中病逝。
如果说,原本这小溪村的人还有一丝,那就是这土郎中,但是如今土郎中病逝,直接断掉了,全村人的希望。
绝望,充斥着小溪村每个人的心头。
而那土郎中,育有一女,名为“玲花”生性慈善,长的俊俏,也是全村为数不多的未感染瘟疫的人。
玲花看不过,全村的父老乡亲受苦,自小又从父亲那里学来了不少医术,所以便接替了父亲的重任,继续为大家煎熬汤药。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几个月的时间下来,瘟疫不但没有控制住,反而是玲花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堪。
全村乡亲也知道她的好意,都劝说她趁现在没被瘟疫感染,赶快逃走,不要把命都搭在这里。
玲花不听,他坚决要留在这里,为大家煎熬汤药,虽然这汤药对于瘟疫来说,根本就不起作用。
起初,大家无论如何,都还会每天定时定点的来,她这里领取汤药,但是后来几乎无人来领。
大家已经绝望了,已经放弃了与瘟疫的抗衡。
玲花此时也一筹莫展。
清晨,玲花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药,而正当她准备将一朵好看的红花摘下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青年声音。
“如果,不想被这花毒死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她。”
玲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本左手拿着的草药都掉落在地。”
青年男子将玲花的草药捡起,仔细看了看,道:“我看你采的大多都是中药材,怎么连最基本的采药常识都不懂。”
玲花一把抢过青年男子手中的草药,道:“我怎么不懂了,这么好看的花怎么会有毒。”
青年男子,笑了笑,指着那朵花道:“你这看这花,张得这么鲜艳,颈部却无刺,而且花蕊之处还有一丝发黑,这明明就剧毒之花的真实写照。”
玲花,轻哼了一声,不屑道:“看样子,你很懂医术喽!”
青年男子,淡然笑道:“不是我吹,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真没遇见我陆王生治不了的病。”
玲花一听,大喜,高兴的跳跃道:“真的吗?那瘟疫你能治吗?”
陆王生眼神一撇,道:“小小,瘟疫不足挂齿。”
玲花一听,更加的欣喜,也不管熟不熟,拉着陆王生的手,就往山下走。
谁也想不到,在天下久居圣名的陆王生居然是一个青年之人。
更想不到的是这陆王生居然会到了穷山僻壤里来。
陆王生虽然名声远扬,但真正见过他的却没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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