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大黑猫也是跳到我身上，对着牛头指手画脚。
牛头先是对大黑猫说道：“这些年你封印了不少冤鬼，帮我们鬼差做了不少事。你愿意拿你之前积累的大半功德来给这小子抵罪？”
“喵，喵！”大黑猫使劲的点点头。
牛头又看向段锦：“你自身已经罪孽深重，还有空想着别人？”
“不管何等磨难，妾身自当接受！”段锦说道。
“不过你之前已经化作厉鬼，还能放下执念，说明你还是有慧根的。”牛头说道，“化作厉鬼之后，便能开始修炼。现在你的修为跟着怨念消散了十之八九，但还有一定底子。便随我前往地府，当一个合同制的鬼差，什么时候身上的罪孽赎尽了，便让你入编制，或者重新投胎！”
我在一边听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感情地府那边也分合同制的临时工和编制的正式工啊。
段锦对牛头行了一礼：“多谢牛将军厚爱。如果牛将军愿意，我便留在这N大，成为这里地缚灵，以赎我这些年犯下的罪孽。”
牛头眉头一皱：“这种事情，又岂能随你自己选择？”
“牛将军请听我一言。”段锦连忙说道，“当年我之所以会化作厉鬼，完全是因为那13号大楼中汇聚的阴气惊人，让我一下子产生了异变！就算我现在放下执念，要是那里没人看管，迟早会出大事。13号大楼下面甚至还镇压着……”
段锦凑到牛头耳边低语了几句。
牛头脸色顿时就变了：“此话当真？”
“妾身岂敢有虚假之言。”
“喵，喵！”大黑猫也是叫了起来，好像证明段锦所言非虚。
牛头连忙掐着粗厚的指头，计算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成为这里的地缚灵也算是自找麻烦。我便同意你成为这里的地缚灵，每隔一个月便要亲自向我汇报一次，不得有误！”
“是。”段锦恭敬的行了一礼。
“至于你嘛……”牛头又将目光转向我，“那郑凡的前生做了那么多孽，这辈子本该就是白痴。之前我还以为是出现了疏漏，没想到一切都是为了给现在埋下伏笔。他现在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还给了他二十年清醒的时光，也算是天道开恩了。”
我听到牛头的话，顿时大喜，这语气，是不再追究的意思？
谁想到牛头话锋一转：“就算是这样，你私自让他回忆起前生的记忆，也是违反地府规定的，不可不罚！”
“牛将军，高抬贵手啊。”我连忙说道。
“哼。”牛头看了我一眼，“这一次你度化了一个厉鬼，本来至少能给你两百年的阴德，只可惜你做事不当，便扣你一半！”
要不是这家伙来历不凡，我早就骂街了。说了那么一大通，就是为了私扣我的阴德。还真是不要脸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件事也算是了了。我心中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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