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人，犯法的。”
“……”这么说我不是人！？
多多纯真无辜的语调，令李呐干瞪眼，想找理由反驳都不好有借口。
“咳咳，我知道大小姐厉害了，小的跟您比不起，如此……那个直奔主题。”
“说……”多多用肩膀托着手机开门，而后一边与李呐通电话，一边优哉游哉下楼。
“嗯，小的想见一见大小姐啦，赏个面子好不？”即便是想要邀请约会，李呐都可以以一个极其轻松幽默的语气进行。
之前自己突然消失半月，而后忽然离开去晋城不辞而别，甚至“离婚”的事，她都是和李父商量，没有和李呐说起，自己确实欠缺李呐一个解释。
“那，勉为其难的，本宫答应啦，在哪？”多多极其配合扬起轻快尾音，似乎真的赏赐给李呐多么大一份面子般。
“嗯，月凰酒店？”李那笑声征询着多多意见。
“好奢侈。”摇头不赞同，酒店那种地方，朋友见面弄得反而像是国家领导会面一般庄重，多多不喜欢。
“那，小餐厅那地方很吵得，怎么能衬托出我的高雅气息呢。”臭屁打哈哈。
“你还好意思说？”
“好意思好意思。”
“……”
“要不，我们去‘今夜’酒吧好啦，那里是我朋友开的，就当是捧场。”
“酒吧？”多多心念一动，那种地方自己很久没去过了，听说这边酒吧很乱的，人那么多……她，现在依旧排斥过于喧嚣的陌生人群。
“没事，那里有包厢，气氛很高雅，关键是消费高了些，你请客！”李呐轻快转移话题。
“好……”
“你还真答应啊。”
“我亏欠你那么多。”
“真是个傻子，是我亏欠你才对。”李呐撇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大概是因为和苏越的关系吧。”
电话那边恨铁不成钢一声叹息：“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你你说……”
“忘了我们的死党出荷了是不是？”
多多着实一愣，出荷的名字想起在耳边时，她眼前似乎就闪过了那宛若江南烟雨的女孩背影，纤细窈窕，连笑起来都是 一股子婉约的气息。
那种美，是她和李呐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但今天被李呐忽然提起，多多心还是揪了一下，和李呐这么长时间不见，她甚至还没有问关于顾城的事，她家里乱成什么模样，李呐却主动关心起身边人来。
平时李呐看着嘻嘻哈哈每个正形，但其实心里是最关心大家的吧。
多多抿唇，手指不禁蜷缩起来：“出荷，她怎么了？”
在苏痕身边能怎么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多多声音都有些颤抖，她怕听到什么，也怕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底，苏痕和苏越是亲戚关系，当初苏痕接近出荷，极有可能也是因为和苏越见不乱理还乱的暗斗，当时自己也是有所见证的，在饭店一起吃饭的时候，和苏痕单独见面的时候。
两个人明明是叔侄，但感觉比任何人都陌生，说起来像是仇家，但偏偏又有些心心相惜。
出荷，或许只是苏痕想要了解这个侄子时，意外的玩具。
而这个玩具，极有可能是自己以外介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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