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牙嘟囔了一句:“要是这样说,给他分一股,倒是也应该。”
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我心里猛然一震,接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尽量压抑着感情问王教授:“教授,这种鬼龙符都是黑色的吗?”
王教授摇摇头:“也不是,那个人拿的,就是一块碧绿色的,不过上面的花纹和图案不会错,一看就是远古时期的物件。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一整套的,有的是开启神农天宫的,估计还会有一些是开启其他地宫的。”
我的心砰砰跳着,当时在乌苏里江的一幕幕迅速浮现在了我的眼前:莫托在树上给我看他脖子上的戴的玉佩,说那是他们的保护神;老毕的师父临走前塞给他了一块古朴的玉佩,说他要是回不来,就卖掉玉佩,从此再也不说自己是憋宝人;那些玉佩,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样式和大小都和这块鬼龙符差不多,尤其是上面古怪的文字、花纹,绝对和这一块一模一样!
难道说,我们当时能进入乌苏里江秘窟,也是因为他们身上佩戴的这些钥匙,无意中打开了人间和水怪之间的结界,意外撞了进去?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他们设计好的局,硬把我拽了进去呢?
可以说,一直以来,老毕和莫托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非常信任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但是到了现在,我真的有些恍惚,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去呢?
再想想,我刚到乌苏里江时,那个诡异的民兵连长就说过,他一眼就认出来,我跟他们是一样的人,还想把我填在那具恐怖的棺材里,用我做玄武人尸棺镇怪,后来知道我被金门的白袍少年救了,才放过我,后来又让我帮他带话,可是我和那个白袍少年也都是匆匆相见,匆匆别离,一直也找不到机会跟他说。
当时我也没多想,现在想想,他那句话其实大有深意,让人不得不怀疑。如果说我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小时候在黄河边的那次落水经历,以及被人种了憋宝,难道民兵连长的意思是,他也被人种下了憋宝吗?这种憋宝又是什么意思,是一种诅咒吗?还有,白袍少年说他欠我一个人情,也是说的憋宝吗?不过他明明是救了我,应该是我欠他的人情才对,他又怎么会欠我的,难道说我身上的憋宝是他种下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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