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回忆更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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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e/易峰自随笔集:1987了最新节!

命之重

前些日,我、辛博、柏然、任梁(Kimi)四人当的合影大家翻出来,多人感时光荏,物是非。以也有长离世,们遵循然的规,走到人生必的关口;但Kimi和我年龄那近,我有想到辈中会人那么离开,且那么然。他去世对的触动大,那底是诧还是难,我都法去细

世的消传来时在美国杉矶,开始我觉得不置信,搜微博,才大吃惊。消确凿无,一切已经真发生了,那一刻不知道做些什,又可说些什。团队工作人和我说:“你应发一条博表示念。”家一起量措词,但这样单的形又怎能达我心所有的觉?我道随之来的就追悼会,但脑海第一个头就是想去——不是不去送他后一程,我只是得自己法面对个场面,无法亲见证这事的真感。

我还是了。站仪式现,听到乐声和声交织伏,我个人都蒙的,知道怎去接受一切。人过来我要不去和Kimi的母打个呼,我言推辞

爱子,发人送发人,们的心已经裂条深不底的口,我们些和Kimi年相仿的站在他面前,好像是往伤口撒盐。又该说么呢?“节哀顺”?还“别难”?……这些话,我怎么出口?别仪式束后,就默默开了。

有时候能感叹句,很事情大只能说命数,老天一安排好,无法我们渺的力量改变。

起点

经很久有提起“好男儿”比赛的光了。在回头看,那幼稚的、冲动的、真诚的、不自知过往,是让人慨的回

方赛区时候,的嗓子重发炎,打了封针后还开不了。正式赛前,有选手一起去KTV练,然后诉负责自己的选参赛曲。那负责人诉我,觉得我的那首够出彩,也不够妥,希我在比时换一歌。到比赛当,考虑嗓子的际情况,我还是择唱了首自认比较安的歌,让主办有些不——这选手怎那么不话呢?自己也得晋级望,果,那一就被淘了。

时比赛用的是众投票方式来定选手去留。几个人到我面说“对起”,后把票给了其选手。一边向们道谢,一边说必抱歉。就算这比赛真只能止于此,到了那多人的注,我没有任的沮丧失望。何况之还有复赛,我有机会到舞台,还有能走到后。我里有一奇妙的定感,能自小下的自基础太牢固,我不会易怀疑己。

始终相,所有事情都该是顺成章的,有句老不是说,“命有时终有,命无时莫求”。

我进入全国总赛。出去上海全家人很兴奋,爸爸还忘给我个醒:“去外面看也好,不要以在一个方取得点儿成就有什了不起。”那是第一次飞机,动的心超越了切,一只想立上路。

这也是第一次个人出门,父当然不心,但还是说了他们我一个上路。想要独去面对个全新未知的界。在江堰赛的比赛场,我加油呐的人群看到了伯、姑等一众友,感之余竟还有些尬。走去,我不再是个被全捧在手里的小子了,个机会让我变另外一人,也让我看自己都知道的一面。

坐在飞上的时,我有儿忐忑。在成都家都认我,这没什么奇,在一个从没去过城市,还能得陌生人认可吗?降落在海机场,居然三四个丝在等,我很奇他们然知道川有个易峰,里暗暗兴,这个好的始。去店的路我从车望出去,呀,好一朵白,之前没见过么大朵!——稀松平的景色,那一刻我眼里多了份别,我直不敢信自己经身在海,空里仿佛一股轻的力量,一切都意着希,一切指向明的未来。

如今种综艺人秀大其道,实回想来,当《加油!好男儿》的决赛经采用“真人”的拍形式。国十强时,所选手都安排住了东方珠最大圆球里,主办方那里搭了一个满摄像的房间,所有人一举一都有记,手机都按要上交了。我起初知道洗间的摄头是关的,还心过洗时如何对摄像的问题,但转念想,所人都一同仁,它呢!是该吃,该睡,起床头发比窝还乱,“偶像袱”早经扔到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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