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梁山泊吴用举戴宗 揭阳岭宋江逢李俊(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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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宋自和两防送公取路投州来,个公人了山寨许多人,众头一个个拜宋江,又得他里若干两,一上只是心伏侍江。三人在路行了半之上,来到一去处,见前面座高岭。两个公说道:“好了!得这条阳岭,便是浔阳,到江却是水,相去远。”江道:“天色暄,趁早过岭去,寻个宿。”公道:“司说得。”三人厮赶奔过岭

半日,过岭头,早看见脚边一酒店,靠颠崖,门临怪,前后是草房。去那树之下,出一个旆儿来。宋江见,心中喜,便公人道:“我们里正饥哩!原这岭上个酒店,我们且碗酒吃走。”个人入店来,个公人行李歇,将水棍靠在上。宋让他两公人上坐定,江下首了。半时辰,见一个出来,江叫道:“怎地见有主家?”听得里应道:“来也!也!”首屋下,走出一大汉来,怎生模

虬须乱,红丝眼睁圆。揭岭杀魔祟,都催命官。

人出来,头上一破头巾,身穿一布背心,露着两,下面一条布巾,看宋江三人唱个道:“人,打少酒?”宋江道:“我们得肚饥,你这里甚么肉?”那道:“有熟牛和浑白。”宋道:“好。你切二斤牛肉来,打一角来。”人道:“客人休说,我里岭上酒,只先交了,方才酒。”江道:“倒是先了钱吃,我也欢。等先取银与你。”宋江便打开包,取出碎银子。那人立侧边偷睃着,他包裹重,有油水,内自有分欢喜。接了宋的银子,便去里舀一桶,切一牛肉出,放下只大碗,三双箸,一面筛

人一头,一面里说道:“如今湖上歹,多有千好汉了道儿。酒肉下了蒙药,麻了,劫财物,肉把来馒头馅。我只不信,里有这!”那酒的人道:“三个说,不要,我这和肉里都有了药。”江笑道:“这个哥瞧见们说着药,便取笑。”两个公道:“哥,热一碗也。”那道:“们要热,我便去烫来。”那人热了,来筛做碗。正饥渴之,酒肉口,如不吃?人各吃一碗下,只见个公人了双眼,口角边下涎水,你揪扯,望便倒。江跳起道:“两个怎吃的一,便恁了?”前来扶,不觉家也头眼花,地倒了,光着眼,都面面觑,麻了,动不得。店里那道:“愧!好日没买,今日送这三行货来我。”把宋江拖了,去山岩人肉作里,放剥人凳。又来这两个人也拖入去。人再来,却把包行李都在后屋。解开时,都金银,人自道:“我开许多年店,不遇着这一个囚。量这一个罪,怎地许多财?却不从天降,赐与的!”人看罢裹,却包了,去门前,望几个家归来剥。

在门前了一回,不见一男女归,只见下这边个人奔岭来。人却认,慌忙接道:“大哥,里去来?”那三内一个汉应道:“我们地上岭接一个,料道来的程日期了。我每日来,只岭下等,不见,正不在那里搁了。”那人道:“大哥是等谁?”那大道:“个奢遮好男子。”那人道:“么奢遮好男子?”那大答道:“你敢也他的大,便是州郓城宋押司江。”人道:“莫不是湖上说山东及雨宋公?”那汉道:“正是此。”那又问道:“他却甚打这过?”大汉道:“我本知,近有个相从济州,说道:‘郓城宋押司江,不为甚么发在济府,断江州牢。’我想他必这里过,别处无路。在郓城时,我且要去他厮会,今次正这里经,如何结识他?因此在下连日候,接他四五,并不有一个徒过来。我今日这两个弟信步上山岭,来你这买碗酒,就望一望。日你店买卖如?”那道:“瞒大哥,这几月里好没买卖,今日谢地,捉三个行,又有东西。”那大汉忙问道:“三个样人?”那人道:“两个人和一罪人。”那汉失道:“囚徒莫是黑矮胖的人?”那人道:“个不十长大,貌紫棠。”那汉连忙道:“曾动手?”那答道:“方才拖作坊去,等火家回,不开剥。”那大汉:“等认他一。”

下四个进山岩人肉作里,只剥人凳挺着宋和两个人,颠头放在下。那汉看见江,却不认得,相他脸金印,不分晓。没可寻处,猛起道:“且取公的包裹,我看公文便。”那道:“得是。”便去房取过公的包裹开,见一锭大,上有干散碎两,解文书袋,看了批,众只叫得:“惭愧!”那大便道:“天使令今日上来,早不曾动,争些误了我哥性命。”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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