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患者被挡在门外，看着里面气氛凝重，没有立即进来，不过她们看着里面的小桃和袁凤书，心里说不出来的羡慕。
杨惜婉没有在意门诊外面围观的人，她看着主仆情深的两个人，尤其是袁凤书这么胆怯自卑的人，让杨惜婉不知为何想起了表妹徐月玲之前的样子，还真有异曲同工的样子。
杨惜婉叹了一口气，对着袁凤书和那丫鬟小桃道：“生死有命，有些事情我们做大夫的只能尽力而为，小桃，我问你，如果留子去母，留母去子之间，你选哪一个？”
小桃显然被问呆住了。
杨惜婉又加了一句：“而且你们姑娘的胎位不对，生下来的孩子我不保证一定健康，说不准多一条手臂或者多一条腿...更多的可能是少胳膊少腿，心智不全......”
宫外孕的孩子生下来健康并不多，大多数宫外孕都是输卵管宫外孕，那么小的地方孕育出来的孩子畸形的为多，在现代宫外孕都是主张手术，因为宫外孕不仅会造成孕妇大出血难产而死，生下来的孩子还不一定是健康的。
小桃一听双眼顿时露出恐惧，立即道：“那不要了，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小桃说着对着浑身颤抖的袁凤书急道：“小姐，这个孩子我们不能留。”
袁凤书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没有说话，小桃就要急了，杨惜婉已经开口道：“你们主仆两个人啊，赶紧起来吧，孩子留不留，我的意见是一定去子，要不然袁凤书你一定会大出血，到时候即使是我都不一定能够救活你，所以赶紧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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