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着挣扎，又似乎有些难过、惊喜。
而尼科的心，也理所应当一般，跟随着她的表情与目光跌宕，紧紧揪着，半点没有松懈。
尼科从未试过这样紧张，也从未试过这样的害怕。
就连当初跟北小年告白，都不曾这样过。
她会承认吗？
她会认他吗？
尼科不知道，却疯狂地想要得到这个答案。
逐渐的，黎北念的眼睛更红了。
身子难以察觉地小幅度僵硬，揪着穆西臣的手。
黎北念眸光轻颤，侧脸看向穆西臣，许久，才吸了吸鼻子，道：“我知道。”
尼科以为自己听到这个答案会松一口气，但没有。
一整颗心，都像是被她所执掌一般，紧贴着她的情绪。
尼科想说话，却又张口无言。
“喝点水吧，”穆西臣忽然开口，“水凉了。”
尼科闻言，恍然收回目光来，端起面前的水杯来，狠狠灌了一口。
水温不高不低，入口恰好。
气氛一时间僵持，威尔拿出手绢来，轻轻擦拭他不小心滑落到下巴的水珠，低声在尼科的耳边道：“北念小姐好像是不想跟你回英国。”
尼科立即道：“我不需要你跟我回英国。”
尼科的反应速度很快，声音不小。
因着威尔的这话，尼科像是拿捏到了黎北念在犹豫什么，继续道：“你想要自由，我不会限制你，但是，你是我女儿，我想给你父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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