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我是女人，我理解她的行为，就像你要放弃我时，我孤注一掷的心情……那时候说什么都不由自控了，完全慌掉了……她丈夫的手术失败，医生是你找的，她当然认为是我们做的手脚。再说，她又不是没有骗过你，她说了那么多你一验证就可拆破的谎言，也许她天生就习惯说谎……又也许，她吃定了你爱她，就算拆穿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司空泽野眼神冰寒——
【她吃定了你爱她，就算拆穿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郑戴彤拽拽他说：“你其实心里相信她，再多的证据证明她不是，你还是要去相信她……你宁愿自欺欺人？”
“少爷。”在楼上搜了一圈的保镖把一些相框和相册拿过来。
司空泽野接来一看，第一幅是白云裳跟莫流原的结婚照片。
他的心口猛地一刺。
第二副是莫芙芙骑在莫流原的肩上，一家三口坐在庭院的花架下。[
他的心口又是一刺……
第三幅，第四幅……每一副，都是一把可怕的刀柄，刺进他的胸腔。
唯有一副是两个小男孩的合照。找不到一家五口的合照。
那本相册里，更是白云裳和莫流原的影子都没有，全是莫芙芙一个人的照片表演秀。
司空泽野将相框、相册往茶几上重重一丢，冷然的目光看向佣人——
“相片。”
佣人跪在地上：“少爷少奶奶都不喜欢照相，除了三小姐，大少爷二少爷也都不喜欢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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