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喝着饮料谈天。
柯夫人和柯黎死那天，董茹并不在场。
这一次听了柯小夏的复述。
董茹忍不住唏嘘，“你姨娘跟你母亲，这两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了！”
也是这个男人，让两个女人都走上了悲惨的人生道路。
柯小夏低头搅拌手里的奶茶，就着吸管喝了一口。
“是啊，都爱上了我的亲生父亲。”柯小夏说，“其实想起来，还是觉得我父亲不对。有妻儿却招惹我母亲！要是不招惹我母亲，就更加不会遇上我姨娘！”
“有家室的人，这样确实不太好。不过柯黎和温雅一样，我是不会同情的了。至于你姨娘……”董茹想了想还是说：“如果当初她告诉你生母，亲王来了美国，结局可能就不同了。这一点，你姨娘确实过分的。你也别太难过。”
柯小夏何尝不知道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总是有原因的。姨娘多半是愧疚了。
就像顾子祁对她好，那是因为顾子祁爱她。
“嗯。”柯小夏闭上眼，脑海里是那白发苍苍的女人。
她的姨娘。
姨娘被温实软-禁这是真的。
即使这样，姨娘也没有用她的下落来换取温实的释放。
其实姨娘对她不仅是愧疚，还是有一份母爱的。
于柯小豆，于她，都是如此。
“至于柯家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置了？”董茹问。
“处置？那倒没必要的。柯家长子柯炎和二小姐柯清，他们跟姨娘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实在没必要理会他们。以后他们的事，我不管就是了。”柯小夏说。
董茹点头，“这就是了！柯家那几个货色，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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