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文上前,查看着她的伤口。并非是提到他母亲而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她的虚弱任谁都能看出,沙发处的地面已经滴了很多滴血渍。
“你这是什么情况?”叶子文起身去拿止血棉签,并且已经开始给方曙拨号。
“我……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意义,我……要走在你前头了。”林果看着天花板,思绪已经全是车伊伊,她晓得还没完成交给她的新任务,但失血过多,她深知已经没救了。
她见到了车伊伊日夜思念的儿子,很好看,很成熟,即使一个人,看起来也过得不错。看看这独栋小户。
只是,死在这,会不会给他添麻烦?反正已经告诉他了,他将面对什么,已不是我能帮他的,现在这样可帮不了任何人。
想到这,她挣扎着起身。她来时看到,屋子后就是河,水流很急,跳进去,任谁都不能将死于枪伤的女人和他联系起来。
然而,她刚起身,叶子文一把又将她按了回去。
“老实待着,马上就有人来救你。”叶子文看着她的眼睛。
“……谢谢,我不想连累你,我只是答应了你母亲来看一眼你。我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别和我靠太近。”说完,她又要起身。
叶子文一把将她推倒。“已经连累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快死了!”
叶子文将棉签涂上药水,然后轻轻将她的衣服上翻。这时,她迅速抓住了叶子文的手,眼睛不知哪来的力气,双目圆睁,内里杀人的神色简直要溢出来。
叶子文不理会她,稍稍用力,她的衣服便翻了上去,她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你……你要干嘛!”她用仅有的力气喊道。
叶子文仍旧没理她,直接将棉签怼到了伤口处,嗯,前后。
嘭嘭嘭!!她面目狰狞,双腿来回拍打、用力,想要翻身,想要躲开伤口处的疼痛,但是叶子文完全不给她机会,狠狠压着她。
“别动!我得给你止血!不然不等人来你就得死!”
疼痛超出承受范围,她在挣扎着,叶子文的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发现自己挣脱不了,开始拍打叶子文,嘭嘭嘭!好几下都打在镂空的衣服上。
最后几下,她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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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果不是个很听话的孩子,这和她的家庭不无关系,父亲是个罪犯,在监狱服刑,无期。母亲在夜店染毒,疯起来各种对她拳脚相加,她害怕,整宿整宿不敢回家,在外飘荡。
她其实有要好的,学习和习惯都很好的朋友,但她们的家庭美满,留宿一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难免招致人家父母的怨言。
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留宿教室,直至辍学。为了供自己吸食,已经没钱供她上学。
她被逼去了夜店,当卖酒妹。那是一段十分受辱的经历,直至她拿酒瓶开了一个男人的头,她被辞了。
回到家,她母亲死在床上,吸食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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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她吸着凉气,猛地醒来,两个男人在围着自己,看清楚些,他们在缝针……还在一边向伤口撒着什么液体。
她又晕了。
叶子文看着她,看着方曙和反间小组成员在给她做手术。他们不会的很少,另外叶子文关照过,她身份特殊,不太能公开。当然,她昏过去后,叶子文对她事件重演了。
从她的视角,看到了车伊伊,她活的好好的,而且还看到,她们是来到了规远被抓,还是车伊伊自己主动被抓。
叶子文不理解,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儿子,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却是这种时候。她不仅给自己惹了很多麻烦,还给所有人都惹了一堆麻烦。
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方曙、警方,都得停止行动。有了人质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了,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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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去双亲,她的父亲已经和死去没什么区别,成年的她开始自己打工照顾自己,因为长相,被一家餐饮店招为前台,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每天穿好看些……性感些,就是她的工作。
正经的工作很难找,国外不比规远市,一个洗盘子的岗位都有十多个人抢,能找到工作,就已经是很不错了,要求不了什么。
因为她而进入的客人,属实不少,但进来的目地不纯,当然也不会正经消费走人,这也是一段十分羞辱的工作,直至她拿酒瓶开了一个喝醉闹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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