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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漓心中一痛，深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地看向沈乔安，“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能不这么跟着我？”
沈乔安一愣，目光闪烁了下，顿了好一会才道，“我想成为你的婢女。”
成为若漓的婢女，此生都可以陪着他，伴着他，直到老去，死去，那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这样的事，以前沈乔安甚至想都没敢想过，她怕抱着美好的幻想，最后却是一场空，一场梦，醒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婢女？”若漓皱眉，“大衍派只有修炼弟子和炉鼎，你知道奴婢是什么吗？”
沈乔安低着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声音喃喃道：“知道。”
说完后她又抬起头来，“但是我还是想做你的婢女。”
她的目光坚定，带着希望的光芒，让若漓有那么瞬间认为，她要做的不是他的炉鼎而是一种神圣又圣洁的角色。
若漓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好奇，她要做自己的婢女到底想要什么？
权势？金钱？还是什么？
沈乔安见他久久都不说话，又小心翼翼的开口，“可以吗？”
若漓想拒绝的，但是看到沈乔安那双充满希望的眼，又可怜又可爱。
可爱到他不想拒绝！
“好。”若漓真是觉得自己疯了，疯了才会说出这个字，才会答应这么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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