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清目光从跪在地上的李成身上扫过，淡淡问道，“当初本王将你心仪的女子送入了大牢，你难道没有恨过本王？”
李成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解释，“她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属下明白王爷的用意，从未怪过王爷。”
“那这么多年，你为何都不娶妻？”
从得知被王锦绣欺骗的那个时候，李成娶妻的念头就此幻灭。
这么多年他心态很平静，可以说从未想过这件事情。
此时忽然听到萧熠清问起，心中除了惊讶之外再无其它情绪，“属下觉得孤身寡人也不错，至少没有牵绊。”
“孤身寡人。”萧熠清念着这个词，眼角有一滴什么东西滑落下来。
他笑了笑，沉声开口，“你下去吧，本王想独自一人待会。”
李成还想说点什么，但知道萧熠清做的决定向来无人可以改变，便恭敬的应了声是，随后离开。
凉亭中摆着酒水和小菜。
萧熠清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桌上的菜出声。
良久他低笑一声，轻声开口，“这几道菜，还是你成婚后本王借口让厨娘到你府中学的，只可惜那次也没能见你一面。”
“你其实一直都很好奇本王为何会猜出你的身份，其实，那是因为本王的母亲在年轻时也喜欢女扮男装。”
“而你的身上有一种特质与本王母亲很相似，若非如此，想必本王也未必能猜中你的身份呢，但也因为这样，你才始终觉得本王动机不纯吗？”
萧熠清说完这些话，苦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罢了罢了，此生能每日远远的看她一眼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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